還有,你學堂的那批學員,畢業在即,你不要親自參與嗎?他們可是你第一批要畢業的學員!”
蕭離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將心裏的想法,一一地對林墨蘅說了。
他的一隻手緩緩抬向她的腦勺。
摩挲著她的秀發。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不想跟你分開,那怕是一會會。
阿蘅,經過這麼多事,我是真的不想在跟你分開了,哪怕是半天一天,都不想。
阿蘅,跟我一起回去好嗎?我保證,我會讓你跟郝連風,保持最快的書信來往!”
蕭離的柔情,蕭離的不舍,蕭離的直白,聚集在一起,讓林墨蘅不由得心尖一軟。
就那樣別著身體,雙臂抱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肚子上:“好,我答應你,在待三天。
三天後,咱們回去。
這三天,讓我好好的在給不染診治一下,盡量最好最快的跟郝連風一起,為不染製定出一個最好最佳的治療方案!”
其實,她也想過,帶不染一起回玄月。
但想了想,還是沒說。
郝連風不會同意,她帶著眼睛看不見的不染走。
不染可是他的心頭肉。
而不染呢?他自己也未必願意,跟她走,因為三寶。
不用她細想,她都知道,不染是絕對不會想三寶知道,他眼睛看不見的這個事。
所以,權衡再三,林墨蘅想了半天,還是放棄了想要說帶不染走的念頭。
“好!”蕭離應著林墨蘅。
這麼久都等了,也不差這三天。
翌日。
郝連風得知林墨蘅要準備要回去了,到沒意外。
畢竟,不染這情況,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起來了。
不染更是平靜的很。
不染的反應,反而讓林墨蘅,對不染感到很不好意思。
“我沒事的,林姨,你放心的回去!”
坐在窗前,麵朝窗外,整張臉都沐浴在陽光裏的不染,麵色寧靜地說道。
望著純淨的如在畫卷裏的不染。
林墨蘅忽然腦子裏,某個地方一閃。
“不染,你不用擔心,林姨有辦法了,我會治好你的眼睛的。等我回去,做些準備!
這個準備或許不會那麼快,但你的眼睛,肯定能恢複。
你隻要信我就好。”
移植眼角膜。
這不是她的長項,但她可以練習,可以學。
一切都還來得及!
因為激動,林墨蘅的音調輕揚,越往後越高。
在郝連風跟不染,還有蕭離都同時看向她之後,她才意識自己的失態。
幹咳兩聲。
“真的,我有辦法了,如果最終不染的眼睛,不能用正常的方法治好的話!”
她看看郝連風,又看看蕭離,最終視線落在了不染麵上。
“好,林姨,我信你!”
不染先開口道,淺笑盈盈的他,那眉眼溫柔的讓林墨蘅想起四月的春風。
“還是你好,不染。不像他們倆,都對我投以懷疑的目光!”
林墨蘅控訴道。
郝連風跟蕭離互看一眼,有嗎?
好像他們倆沒有吧?
“對了,我還有跟你說,郝連風。不染的眼睛暫時看不見,但也不能讓他整天坐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