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嘶啞地叫著阿惠的名字。
手已經從阿惠的中衣衣擺下,鑽了進去。
很快就到了因為哺育小兒子,而長大的綿軟處。
“娘子,為夫想你了!”
阿惠哼了一聲,剛要轉頭斥責。
嘴就給支起上半身的周武,給堵住了。
萬千的話語,都變成了嚶嚀,令周武渾身哆嗦,隻想更加賣力耕耘的哆嗦。
他的阿惠,生完念文之後,人更美了。
整個人雪白綿軟的跟團棉花團似的,讓他就想把她團吧團吧的,按在懷裏,天天帶著。
累的昏睡過去的阿惠,早上醒來,連太陽都不知道出來多久了。
明亮的光線,從窗戶照射進來,照亮了半個屋子。
她抬起無力酸軟的胳膊,用手掌遮擋在眼前,遮蔽那從帳子外投射進來的明亮刺眼光線。
閉目緩了一會。
才發現,身邊空無一人,周武自然是不必說,肯定很早就走了,今日他還要進宮當值。
可小兒子也不見身影,是給他抱去給如娘了?
多半是。
阿惠打著嗬欠起身,看著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才恍然醒悟,她又上了那個腹黑老男人的當了。
她明明昨晚後來,有話要跟他說的,怎麼給他這麼一打岔,全都給忘了。
懶洋洋的起來。
去看念文。
走到門口,才忽然想起周文。
他走了嗎?
昨晚周武好像說,今天會帶他出去,給他安排住處的。
如果是那樣,也就罷了,隻要人不在她眼前晃悠就好。
至於其他,周武要怎麼照管是他自己的事,於她無關。
隻要不跟她阿惠扯上關係,都沒事。
如今,她可不是一個人,還有皇後還有悠悠,她可不想因為那粒老鼠屎,帶累她們倆的名聲。
看見一個下人從前麵走過,阿惠招手,把他叫過來:“早上大爺把昨晚那人帶走了嗎?””
“走了,少奶奶。那人不想走,可大爺說這裏是少奶奶您的產業,他沒法替您,把他留在這。
問他是等著你起來趕人,還是自覺的跟他走,他會給他安排一個去處。
隻要不是鬧的太難看,他也不會對他袖手旁觀!”
下人如實回道。
阿惠聽到這裏,總算是有些安慰。
看來,周武是真的成熟,懂的取舍,是非了,不在是之前那個一味的隻顧及骨肉親情,而把她這個妻子,當‘外人’看的那個愚汗了。
也真的是把她當做家人,放在心上了。
心裏舒暢,目光隨意一掃,眼前天天看習慣的庭院,竟然有了煥然一新之感。
早上。
周武天沒亮就起來。
看著滿身痕跡的阿惠,有些後悔,昨夜似乎是做的太過了些。
因此,識相的把睡在一旁的小兒子,送到如,娘屋裏。
交代如、娘,出來,去了客房。
敲開門。
周文趿著鞋,頭發散亂的打著嗬欠。
在看見周武一身威嚴的玄色禁衛軍的服飾後,有那麼兩秒的愣神。
他大哥果然是當過武狀元的人,如今這衣服一穿,真的是威風凜凜,氣度威嚴,架勢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