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一斂:“對了,相公,穀大夫失蹤了,你是知道。可那個假的穀大夫說,穀大夫還活著,因為他們的主子,需要會醫術的人。
所以,我猜,這次燕城的病毒,就是那個隱藏在背後的人,特意研製出來的。
這個病毒,是通過血液,還有那樣子的行為互相傳染。所以,這個病症不能控製的話,長期人齊擴散傳染出去的後果,也是很嚴重的。
尤其是,這個病症不像天花,一旦感染,幾天之內,就會爆發出來,讓人很容易察覺,做出應對的措施。,不管多來勢洶洶,去的也會快!
可他這個病症有兩種,一種是急性的,就像燕城這次。
還有一種是慢性的,就是有人感染之後,因為沒有症狀發作,而不自知,然後在繼續傳染給下一個人的。
它的潛伏期,短的幾年,長的可達十來年。
這期間,跟他有那樣行為的人,跟他有血液上接觸的人,一般都難逃傳染的厄運!
而這個病,最初受感染的人,是常去青樓的人。
在那樣地方,那些互相交叉感染的人,因為自身沒有異樣。所以,回去後不知情,又傳染給自己的妻子,小妾!
如果這期間生下孩子,還會傳染給自己的孩子。
他們常去青樓,也是朝三暮四的。而且常去青樓的人,也有一定的錢財。
要是不能將這個人,連根拔除,一定會後患無窮!
相公,你明白我說的意思了嗎?”
林墨蘅不知道自己,有沒把這個病情說清楚。
當然明白。
她都說的這麼清楚了。
不說十年,就說五年好了。
家裏的妻妾無一幸免,期間生的孩子,生下來就是有病的。
他在出去,傳染十個,五年十個,對長期去青樓的人來說,這個數字,隻怕不到一個零頭。
而這五人,又繼續傳染給別人。
以此類推,若幹年後,他這玄月隻怕是不用大戰,就自己消亡了。
為今之計,隻能如阿蘅所說,盡快的將製作這個毒的人,將其連人帶窩的徹底鏟除,才能以絕後患。
可這次感染的這些人呢?
還需要救治他們嗎?
蕭離表示很疑惑。
說不救,徹底毀滅,阿蘅肯定不會同意,可留下他們,就等於留下一個個活的毒瘤!
心思一轉。
肅穆的凝視著林墨蘅的眼睛:“阿蘅,你實話告訴我,你能徹底治愈燕城受感染的那些人嗎?”
林墨蘅一時沒反應過來,蕭離問這話的意思。
本能的搖搖頭。
“相公,即使是在那邊,還是有很多病症,是無法徹底治愈的。我能做的就是,控製他們的病情發展,延緩他們的生命!”
說道這個,林墨蘅也是心情沉重。
又很無奈!她也很希望,能治好那些病人,可事實她做不到,她沒那個本事!
蕭離眸光一聚。
手拍拍她的肩:“你也盡力了,其他的就別在想了!”
林墨蘅幽幽地歎口氣。
是啊,想也沒用。
隔了一會,蕭離又突然問道:“那那些病人,他們自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