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知道了。”那人後怕的回道。
兩人說著,在蕭離他們身後這堵牆外,分開走了。
蕭離回頭,看下木三。
對他指指他的麵前。
木三點頭。
兩人同時躍起,分開各自行動。
蕭離朝說自己是長蟲的那人,追去。
木三則跟著那小的嘍囉而去。
前麵那人似乎沒有察覺到,蕭離在跟這他。
熟悉的穿過小巷,進了一家人家。
蕭離跟著上前,貼著牆,站了一下,豎著耳朵,聽了聽,裏麵的動靜。
奇怪,那人進去,卻並沒往屋子裏去,腳步聲就消失在院子裏。
怎麼可能,那大個人,就那樣憑空消失了。
難道,他也有阿蘅那樣的空間。
不可能!
不可能誰都有那樣的空間。
他這三十幾年來,也隻知道,隻有阿蘅有。
稍微思忖之後。
蕭離傾長的身影,就如鳥兒翩躚,姿態優美的躍起,輕飄飄的落在了院子裏。
站定之後。
他率先探目,看了看屋子裏。
屋裏漆黑一片,久沒人居住的腐敗味道,從破爛的窗戶,飄散出來,嗆人口鼻。
蕭離沒有上前。
而是,又把院子裏外,都給打量一遍。
夜視力極好的蕭離,在院子裏那口還有些水的水井,井台邊沿,發現了問題。
那人下井去了。
這說明,水井下,應該是有條通道,不過這個通道是通向哪裏,他暫時不想知道。
他今晚的想去的地方,是疫區。
望著那夜色下,泛著粼粼水光的水井。
蕭離邪魅一笑,一隻居住井底的井底蛙,居然說他是長蟲!
真是搞笑!
等來日,抓住你這隻井底蛙,就知道長蟲的厲害了。
蕭離返身出了院子。
朝疫區奔去。
大約五六裏之後。
一處荒涼開闊的所在。
搭建起了十幾座帳篷!
帳篷周圍,用木柵欄圈成一圈。
星星點點的燈火,發出一團團的微弱光亮。
蕭離找個沒人的地方,輕輕鬆鬆的就躍了進去。
進到裏麵。
他開始找穀大夫。
這裏的事請如何,隻要找著穀大夫,就能明白個大概,這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蕭離在各個醫帳間穿梭。
越是穿梭,越是奇怪!
他已經連續過了五六個醫帳,別說穀大夫,就是學堂裏的,其他學員,都沒看見一個。
怎麼會?
阿蘅走的時候,是調派了侍衛,跟暗衛跟著他們的。
他手下的那些侍衛跟暗衛的身手,他還是心中有數的。
為何,到了這裏,一個不見。
思及此處。
蕭離掏出匕首,悄悄的一座醫帳後,用匕首劃開拇指長短的口子。
張目向裏麵看去。
裏麵的情形,還未看清,鼻子就先聞到了一股味道。
腐爛的,令人作嘔的帶著腥氣的味道。
蕭離皺著眉,屏住呼吸。
這座醫帳裏的人,都是男的。
其中,以年輕男子居多,也有年紀大些的,甚至是上了年紀的。
如果確定是髒病的話,那這些人的年齡,倒是合適。
等等,那幾個孩子又是怎麼回事?
在蕭離視線靠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