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年前,一直風平浪靜的南陽,突然出現了幾粒奇怪的病症,發病的人,多是年輕男女。
症狀是發熱,皮疹,身體僵直,脖子腫大,全身的肌肉都痛嗎,還有腹部疼等!
個別的,還有盜汗,惡心,嘔吐,渾身乏力的症狀!”
“那當時怎麼沒上報?”
“因為當時,這些人並不是集中爆發的,而是零零散散的。因此,也就沒有上報。
可誰想到,半個月前,突然集中爆發了。
集中爆發?
突然他又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明明不是天花,為何以天花的名字報上去。
“那為何報上去,說是天花?”
“這?”
掌櫃也為難了。
這是官府的人欺上瞞下的報的,他怎麼知道為何?
“等會安排一下,朕親自去看看!”蕭離對掌櫃說道。
“是!”
掌櫃答應著,剛轉身要出去,又轉身回來。
“主子真的要去?”
“不然呢!”
掌櫃看下他的視線,又收回來,看著地下。知道他剛才最後一個回複,主子不是很滿意。
於是,接著說道:“那之前沒有人上報,是因為那些感染的人,都有同一個特征,就是喜歡去青樓。
所以,不管是大夫,還是這裏的管官員,都把它當成了髒病來治療。若非這次大麵積爆發開!隻怕還是如此想的。
而且,要去疫區,就要穿過一片荒廢沒人住的破舊街道。
要是可以的話,屬下還是建議,主子還是白天過去,比較安全。”
原來如次。
髒病,難怪掌櫃聽見他要去是實地看看,是那副神情,跟他實話實說的原因是,他現在還沒放棄,還在竭力的打消他想去實地親自看一下的念頭。
看向窗外的蕭離,衝著身側的掌櫃揮揮手,示意他先出去。
“是,主子。”
掌櫃答應著,出去,順手把門給關上。
聽見門響,蕭離這才回頭,入目是已經關上的房門。
髒病?
什麼髒病這麼厲害?
還有穀大夫不是來了嗎?
他怎麼就沒看出異常來?不,如果真是髒病,他不會看不出來,先別說他自己是多年行醫的老大夫,就說他跟林墨蘅這麼久,也不至於眼拙到,連天花跟其他髒病,都看不出來吧?
還有沒人居住的破舊街道,或許就是因為它的破舊,所以才會有魑魅魍魎出現吧!
那他夜晚去,不是正合適!
千思萬緒,亂成一團,一時間理不出那是個頭來。
窗外的大街上,依舊是熱鬧非凡,仿佛那就在眼前的瘟疫,跟他們這些人一點關聯都沒有。
門外,傳來叩門聲。
“進來!”他到來的木三,畢恭畢敬的走了進啦。
手上,拿著封密信。
到了跟前,遞給蕭離。蕭離拿在手上,拆開。
臉色隨著視線下移,逐漸陰沉有絲不可置信。
竟然、竟然是他,鬼手!
毒們的門主,竟然是鬼手。
怎麼可能?是那個老頭子!他是這一切事情背後的主謀。
可這信···這?蕭離拿著這信,不知道是該相信,還是該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