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貌似也太跌宕起伏了一些。

“在想什麼?”

蕭離懶散的一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一手圈著,靠著她胸膛坐在的林墨蘅。

“在想這幾個月,就跟做夢一樣的。一覺醒來,在船上,睡的迷糊,把咱們這一段短暫的給忘了。

去了島上沒多久就想起來。

因為害怕在你添麻煩,所以糾結到底要不要找你。

然後你來了,再然後蕭恒走了,已救我性命的方式走了。”

說起這短短的幾個月,林墨蘅眼裏,也是無限悵惘。

心下難受,驀然側身,抱著蕭離的腰,窩在他懷裏:“以後我可能還會時不時的想起他,提起他。

蕭離,我喜歡他,就是一個好朋友那種喜歡。

你能明白嗎?就像你對林舟那樣的!

我不想因為這個,讓你誤會,讓你難受。”

“我明白!”

蕭離低頭,對上林墨蘅的眼睛。

“你要是會喜歡他,或者是郝連風,早喜歡了,也不用等到現在!阿蘅,我信你,我也明白。”

“謝謝你信我,也謝謝你明白,老公。我喜歡的隻有你一個,愛的也隻有你一個!”

反正都表白了,幹脆來點猛烈的,打消他心裏的小疙瘩。

“我也是!”

蕭離表示,最近老婆很愛跟自己表白,然後他有點受不了,不是聽多了,覺得平常了,受不了。

而是聽了,容易激動,激動的受不了。

譬如現在。

一聽她香軟的紅唇裏,吐出這個話來。

他就想欺負她,狠狠地欺負她,把她壓在馬車上,狠狠的欺負,要不是顧慮前後還有緊跟著的馬車。

不過,狠狠欺負雖然不可能,可嚐一點甜頭,還是可以的。

他將她提起來,岔開,雙腿,坐在他腿上。

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脖子,吻著所有,他能吻到的地方。

結局是,下馬車在驛站休息的時候。

林墨蘅需要帶著帷帽,才能下馬車。

因為她脖子上,到處都是蕭離種下的斑斑點點的草莓。

她氣惱的要死,罪魁禍首在一側,卻高興的比任何時候都高興。

他的阿蘅,終於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別人休想看到。

吃過飯。

林墨蘅看下塗抹過藥的脖子,沒那麼明顯了。

這才趁著晚上,光線暗,不怕別人看出端倪來,去看劉彥文跟小海,看完回來。

蕭離已經沐浴好,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床邊,等著她。

那幽深的目光,看的林墨蘅心一沉。

支吾道:“我洗澡!”

“好!”

下一刻,林墨蘅眼前一花。

蕭離已經到了麵前,將她抱起來,走到裝滿熱水的浴桶邊。

麻溜的跟剝蛋殼一樣的,把她這顆大白雞蛋,給剝了,扔進水裏。

他暗暗的視線,在她身上,來回的巡視。

驀然,低頭含著她的耳垂問道:“要我陪你一起洗嗎?”

“不要!”

林墨蘅果斷的拒絕。

這要是在這鬧出笑話來,她明天還怎麼見人!她發現自己最近,縱容他過度,導致他隨時熱情起來,都不分場合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