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下巴微揚的,傲嬌地斜睨周武一眼。
第一次見到,如此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的,周武更暈了。
連他阿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的女人,就敢妄自把自己跟林墨蘅比。
冷笑著走開。
直覺告訴他,她如果就是這樣做做夢,可能沒什麼。
要是敢有行動,不等林墨蘅察覺,蕭離就能把收拾了。
就如之前那位玉榮,不過是覬覦栓子,就讓蕭離給賣到大山裏,當了山民的共妻。
這次是輪到他自己,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蕭離讓孩子們自己玩耍。
他去飯廳找林墨蘅。
正在吃早餐的林墨蘅,看見他,不覺閑聊起秀秀。
把秀秀剛才對她說的話,對蕭離說了。
說完,奇怪地問道:“你說,她怎麼就覺得到我身邊當個給人使喚的丫鬟,會比當個自由的大夫好呢!”
聽了林墨蘅的話,聯想起她剛才看見他時的情形。
蕭離大約有點明白了。
心裏惡心的跟早餐,吞了隻蒼蠅似的。
他蕭離,也是隨便一個女人都可以覬覦的,簡直自不量力!自尋死路!
一粒塵埃,也試圖跟他恍若皎月的阿蘅,爭光輝。
臉上卻掛著淺笑,並不顯山露水,親昵的撫摸下林墨蘅的臉。
“不要去想她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身邊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靠近的!”
林墨蘅倒是沒想其他的。
就覺得秀秀,似乎不夠腳踏實地。
這樣的人,弄到身邊來,隻怕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她本來就沒那麼多的時間,放在家裏。
如果身邊的人,不能省心,她留下何用。
“好,交給你!既然過幾天就要走,你一會叫周武,把念恩送回去,陪阿惠幾天!走的那天,叫周武去接就是了!”
“嗯!”
蕭離答應著。
林墨蘅盯著他,忽然心思一起,問道:“你老是給周武製造接近阿惠姐的機會,難道是想撮合他們?”
“不行嗎?”
林墨蘅忍著笑,撇下嘴:“不是不行!就是這個行為,跟你這個人一向的形象,好像有點不搭!”
蕭離不自在的臉部肌肉一抽,他能說,他管這個閑事,是因為那會覺得自己,跟他同病相憐嗎?
“不過,我覺得並不太可能!”
林墨蘅邊吃邊碎碎念道:“你們男人,總以為自己做錯了,現在知道錯了,也願意回頭。
並且願意從此十倍百倍的對她好,就能獲得原諒!
可其實有些痛,不是那麼容易忘記的。
尤其是周武當初的作為,說難聽點,不是我跟太子,別說念恩,就是阿惠,都是一堆白骨了!
那種給最愛最信任,你甚至願意為他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的人,傷害背棄的痛,真的是猶如他拿著把鈍刀在一點點的割的你肉一樣的痛,帶給你絕望!
跟那種痛那種絕望比起來,真的好不容直接拿把刀,把你殺了,更來的痛快!
明明看著自己的妻子就要生產了,兒子在肚子裏都會動來動去了,還下得去手,狠心地說放棄就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