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的很是周到。
要不是蕭恒那時不時流露的小眼神,會讓她有些不自在,她會住的更舒服。
剛給王妃針灸回來的林墨蘅伸著懶腰,漫步在花徑上。
嗅著或濃鬱或清淡的花香,心情愉悅!
轉過花徑。
不遠的處的亭子裏。
蕭恒白衣飄飄飄,坐在涼亭裏。
麵前擺著煮茶的工具。
?????
林墨蘅沉思一下,猶豫是該走開,還是過去。
亭子裏。
蕭恒衝她招招手,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聲音悅耳動聽:“還不過來!”
林墨蘅眉一挑,過去就過去。
大步過去。
走進涼亭裏。
看見他麵前擺著的煮茶工具。
“好興致!”
“坐下,嚐嚐!”
蕭恒端起茶杯,招呼著她。
林墨蘅走到他對麵,撩下裙子,坐下。
接過他遞來的茶杯。
茶水微黃,清澈透亮,鼻子深呼吸,幽幽香氣,直竄鼻腔,隨之沁入進五髒六腑,整個人都舒暢輕鬆。
“不錯!”
至少,聞起來就很不錯。
林墨蘅小口,抿了一口,學著對麵蕭恒的樣子,讓茶水在嘴裏短暫停留之後,才緩緩咽下。
“好喝,以後繼續煮給你喝!”蕭恒的眸子,亮的堪比寶石。
“算了,費功夫!”
對喝茶沒什麼要求的林墨蘅,覺得口渴之時,就是一杯白開水,也是很好的。
見她喝完,蕭恒拿起小茶壺,給她又斟了一杯。
“怎樣?我姨媽真的還有希望,有自己的孩子。”
要知道,他姨媽可是三十七八的人了,姨父更是已經四十出頭。
畢竟他們年紀真的不小了。
成親二十來年,吃的藥看過的大夫,不知多少。
不然,也不會說讓他兼祧兩家了。
“你不信我?”
“不是,我隻是擔心,你不是說有時心裏壓力,也會造成不孕嗎?”
“放心,就這兩三個月,不出意外,就會有消息的。”
林墨蘅拿起塊點心,波光瀲灩的雙眸,信心滿滿。
“那我呢?”
“你?”林墨蘅斜睨他一眼,他們夫妻備孕,跟他有什麼關係。丟了靖王府,不是還是世子府嘛。
知道她想歪的蕭恒,沒好氣地道,猝然伸手點她的額頭:“我也病了,你什麼時候給我也治治。”
“你病了?我怎麼不知道。”
說著,林墨蘅就去抓蕭恒的手腕,想替他診診脈。
“是這裏,整日整日跟火燒似的,沸騰的厲害,不得片刻安寧!”蕭恒指著自己的心髒位置說道。
林墨蘅一口把手上的點心,塞進嘴裏。
“你這病是絕症,我治不了!”
說著,起身,朝亭子外走去。
蕭恒一手抓住她的胳膊:“那你就忍心看著我得絕症而死!”
林墨蘅回身垂眸,看著腳下,不敢望向他的臉,更不敢跟他的眼睛對視:“嚴格的說,相思病是不會死人的,至多讓你吃不下睡不好,或者時不時的瘋癲一下。”
蕭恒突的站起身,把林墨蘅往自己身前一帶:“聽說這病會傳染,不知你什麼時候,才會給我傳染呢?”
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
逼迫林墨蘅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