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在你逃我追中,互相追逐遊戲,蕭離濕濡有力的大舌,席卷墨蘅口腔內壁的每個角落,香甜多汁讓他紅了眼,沉溺其間不肯退出,直到墨蘅因為不能呼吸,臉憋的通紅,才戀戀不舍的鬆開她,喘息著臉埋在她的頸脖間,暗啞低沉地沙啞著喉嚨:“乖乖等本王從宮裏回來!!”
腦子斷檔,跟沙灘上的死魚一樣癱在那,大口呼吸的墨蘅抓起一個枕頭,重重的砸向蕭離,怒吼道:“鬼才等你!我跟你沒關係了,你知道嗎?”
見鬼了,居然有這麼恬不知恥的人,忘了是誰差點打死她嗎?
無視她怒火的蕭離雙手捧著她的臉,視線從她美麗的臉,移到她潔白的脖頸上,猝不及防的壓下去,在她脖子上,用力吮吸,刺痛中,一朵美麗的梅花綻放在她潔白的肌膚上。
“這叫沒關係嗎?”
憤怒的快要發瘋的墨蘅,用力擦拭著脖頸:“起開!”
蕭離笑著起身。
從容優雅的穿戴好衣裳,扣好玉帶。
眼裏蕩漾著盈盈笑意,望著嘴唇紅腫,眼睛亮的跟雨水洗刷過的寶石一樣閃亮的墨蘅:“本王去趟宮裏,你乖點,沒事就在休息會!”
柔聲細語,讓墨蘅聽來格外刺耳,也更加的憤怒。
怒不可遏的抓起床榻上,他換下的衣服,朝他的後背用力扔去!
蕭離回轉身,衝著她寵溺的搖搖頭。
“乖點,好好休息,我一會就回來!”
那眼神,看的墨蘅直到酸水,這家夥絕對的瘋了,也不知是她那根針紮錯了,讓他如此村心蕩漾。
蕭離前腳出竹香居。
後腳,墨蘅就帶著自己的藥箱,飛速的奔回了月華院。
本來想明天走,現在看來,早走早好,危險之地,不可久留!
在待下去,還不知道他會發什麼瘋。
誰叫她手無縛雞之力,遇見他,隻能是吃虧的那個。
片刻都不想再逗留的墨蘅,還沒進院子,就大叫玉簪,趕緊收拾。
玉簪還沒出來,她就已經風風火火地衝了進去。
見她心急火燎的衝進來,玉簪指指身後:“小姐,東西我早就收拾好了,要走隨時可以走!”
“那好,咱們從後門走,你去雇輛馬車來!”
“是!”
玉簪答應著出去,不大會回來,驚喜地對墨蘅說,湊巧在後門,碰見了蕭世子。見她要雇車,說他剛好沒事,可以送她們。
來不及細想的墨蘅跟玉簪拎著四個大大的包袱出了月華院。
“那屋裏的東西呢?”
玉簪說的是皇後跟貴妃賞賜的那些死物。
“算了,就留在那裏吧,宮裏賞的也不能買賣,帶著麻煩!”急著跑路的墨蘅,此刻哪裏還有心情,去管那些不能賣的死物,就怕蕭離那家夥回來,走不掉。
雖然出去,他也會找來,但是好歹是出了寒王府。
留在這,是鐵定沒機會的,看他剛才那蕩漾的樣子,何況她現在根本不想再看見他。
到了後門,守門的見是王妃,要是從前,他也不敢擅自讓墨蘅從這離開。
可今天不一樣,王爺痊愈的消息,已經傳遍整個寒王府。
王爺能痊愈,全靠王妃。
所以,今時不同往日,王妃當然可以來去自由了。
蕭恒見她們主仆倆出來。
迎上前,接過她們手裏的包袱,放進馬車。
馬車緩緩離開了王府後門。
蕭恒盯著墨蘅的臉,視線移到她脖子上那朵綻放的梅花上:“你真的確定要離開寒王府,你現在救了七皇叔,你的地位,不管將來是怎樣,都沒人能撼動。七皇叔的為人,蕭恒還是知道的。”
“他為人怎樣,與我無關。我現在隻想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你恐怕還不知道,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記仇!”有種逃出狼窩感覺的墨蘅,喘著氣劫後餘生地說道。
記仇就好!蕭恒默默的重複一句。
到了新居。
開開門。
墨蘅傻眼了,這還是她那會買的那個房子嗎?
除了構架,基本上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處處煥然一新。
院子裏,花草種植起來了。
墨蘅丟下蕭恒跟玉簪,這裏看看,哪裏瞧瞧!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她之前買的那屋子。
角落那,擺放著個大大的魚缸,幾片睡蓮下,幾尾顏色鮮豔的錦鯉,在自在遊弋!
進到屋裏,同樣讓人眼前一亮。
所有的家具擺設,都是新購置的。
臥室,布置的清新舒服,寢具湖水色為主。
外間,靠牆一邊,擺著兩個巨大的書架,上麵擺滿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