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嘴!”
蕭離貼心地遞過去一條手巾。
太怪了,這行為。墨蘅蹦起來,推開他的手:“我去洗洗!”
倉皇的進到淨房,洗手漱口。
太不對勁了,雖然確切的不對勁在那說不上來。
但不對勁是肯定的。
拖遝半天,出來。
蕭離已經回到床,上,擁著被子靜靜地坐在那,桌上已經收拾幹淨。
見她站的遠遠地:“過來!”蕭離拍拍自己身邊。
墨蘅古怪的看他一眼,自覺地往椅子那邊走去:“王爺你睡,很晚了。我剛吃飽,睡不著,坐一會!”
真是反了天了,是王妃的時候,給他嫌棄至死。
現在不是王妃了,又要跟她同床共枕。
想的美,沒門!
“過來!”
蕭離加重語氣。
墨蘅搖搖頭。
“需要本王親自過來,抱你是嗎?”
墨蘅再次搖頭,不可思議的看向蕭離:“王爺,我覺得你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身體好了,有想法了。有的話,能控製就控製,不能控製就去找你的那位側妃,我想她會很樂意見到你的。”
墨蘅話音剛落,蕭離人就到了她的麵前,一把抄起她,過去,一把把她扔進裏側:“你覺得本王會對現在你的做什麼嗎?不要想的太美!”
墨蘅還沒爬起來。
蕭離就上來了,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去解她的腰帶,一抽一推,就把墨蘅的外衣給脫了。
剩下中衣。
在墨蘅的目瞪口呆中,蕭離把被子搭在她身上:“睡覺!”
這什麼技術?
厲害了我的娘!
震驚之後,墨蘅又忍不住嫌棄。
這是在墨嫣兒那練習了多久,練習出來的技巧。
想想都覺得惡心的墨蘅,悄沒聲息地往裏挪了挪,擺了個不易側漏的姿勢,閉上眼。
“就你現在這情況,你覺得本王會對你做什麼嗎?”見她躲的遠遠地,蕭離再次說道。
墨蘅不回答他,裝死。
蕭離笑著閉上眼。
早上。
竹香居一聲劃破天際的驚叫,把守在外麵的暗衛,給引了進去。
剛進去,裏麵一聲大喝:“出去!”暗衛們,退出去都來不及。
床,上。
從蕭離懷裏出來的墨蘅,看著他褲腿衣襟下擺上,血跡斑斑點點,覺得自己都要瘋了。
她明明睡在裏側挨著牆,怎麼醒來在他懷裏不說,還環抱著他一隻胳膊。
看看位置,蕭離應該沒動。
可她睡覺,一向都是很規矩的,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這麼大的床,她起碼得滾兩三圈,才能滾到他身側吧!
“別想了,本王先去收拾一下!”
蕭離彈下發愣中的墨蘅腦門。
優雅的下床,打開衣櫥,拿出他的衣服,進了淨房。
不大會,帶著一身水汽出來的蕭離,見墨蘅還跪坐那發呆。
一把把她拖下去:“那個要我幫你拿嗎?”
墨蘅甩開他的手,一陣惡寒,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是這樣的王爺。
兩步過去,一把抓起昨夜玉簪送來的包袱,鑽進淨室。
在裏麵磨蹭了好一會才出來。
坐在桌前,等著她吃早餐的蕭離,把筷子遞給她:“怎麼這麼久?”
“我把裏麵換下的衣服洗了!”
“誰叫你洗的,你這幾天不能碰涼水,不知道嗎?虧了自己還是大夫!”昨夜。他可是找府裏的大夫,細細問過關於女子初來月事,需要注意的事項的。
“就是因為自己是大夫,才知道沒那麼誇張,隻要不是特別寒冷冰涼的都沒事。再說,身體是我的,王爺你激動個什麼勁。”
特不屑蕭離這前倨後恭態度的墨蘅,低頭喝著粥,沒注意到對麵蕭離的臉,陰沉的跟六月天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天幕一樣黑。
“再讓本王發現,就別怪本王把你捆起來,丟在床,上。”
對蕭離的恐嚇,絲毫不放在心上的墨蘅,抬眸淡淡的看蕭離一眼“你把我捆起來,誰給你施針?還是省省,以後痊愈了再說這樣唬人的話。”
無言以對的蕭離,曲指在墨蘅腦門上,重重的彈了一記:“總之,本王說的話,你最好記住,否則本王秋後算賬,你別後悔!”
後悔個毛!墨蘅在心裏,悄悄腹語,到時她都出寒王府了,還會怕他秋後算賬,做夢!
墨蘅繼續跟蕭離,睡在一張床,上,開始了同吃同住的同屋生活。
相同的戲碼,也每天都在重複上演。
睡前,她在裏側,挨著牆。
醒後,在蕭離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