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陸寅飛聽到這番對話,他到釋然了。他和常豹的恩怨早應做個了斷,今日挑明了,也省去很多麻煩。但是陸寅飛有一事不明,那便是玄敖又怎麼會知道馬奮的事是他所為。
原來自從上次在小湖邊,唐嫣雪與玄敖大吵一架之後,玄敖便一直在暗處注視著陸寅飛的一舉一動,希望抓到他的把柄,向墨圖舉報,將其鏟除。那晚陸寅飛與馬奮起爭執之時,他就在不遠處的一處草叢後,一切都被他看在了眼裏。
“砰!”又是一聲巨響,一隻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桌麵之上。常豹身體不斷顫抖,臉色扭曲,怒聲道:“小雜種,我一定要他死!要為弟弟報仇!”
這時,玄敖又是神秘的一笑,話鋒一轉,道:“常爺,陸寅飛這件事不著急,留他多活幾天,再慢慢收拾他。不過我還有一件事,一件大事!若是院長知道了這件事,他一定會相當高興的。”
“恩?什麼事?”常豹看著玄敖一臉神秘的表情,也是茫然不解。
“是這樣的……”說著,玄敖把嘴巴附在了常豹了耳邊,嘰裏咕嚕小聲說了一番話。那話音實在是小,陸寅飛並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常豹聽完玄敖的那番話,臉色大變,大吃一驚,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哆嗦了起來。
“你,你,你……你這消息可靠?”
玄敖神秘的一笑,把身體靠在了椅子上,笑道:“千真萬確。”
“恩。”常豹點了點頭,道:“我這就去稟報院長!玄敖兄,今日你這麼看的起我常豹,將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多謝!”說罷,常豹便匆匆推門走了出去。而玄敖望著常豹離去的身影,眼中射出兩道冰冷的光,嘴角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陸寅飛沒有緊皺,“不知玄敖所指的大事是什麼?反正不是好事!”
這時,玄敖起身走到一個書架之前,隻見他握住書架之上的一隻青瓷花瓶,向右一轉,然後“轟”的一聲,書架便如門洞一樣打開了。密室內燈火通明,明亮的燈光從書架後映了出來。片刻,又聽“轟”的一聲,書架轉動便恢複了原狀。
陸寅飛嘴角一揚,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暗道:“想不到這裏還有一間密室……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陸寅飛輕輕推開房門,來到方才玄敖來到的書架前。他雙手握住書架之上的那支青瓷花瓶,用力向右轉,然而卻絲毫不起作用,那花瓶像腳下紮根一般紋絲不動。
陸寅飛眉頭微皺,片刻,他又將左手握住花瓶,隻聽一聲輕喝,陸寅飛暗暗運轉精元,催動體內的靈力,一股股由赤、青、綠三色交纏而成的絲狀靈媒如潮水一般,沿著陸寅飛的左臂,湧向掌心,瞬間,陸寅飛的左掌便彌漫出一層淡淡的三色熒熒之光。陸寅飛掌心用力,向右一扭花瓶,隻聽“轟”的一聲,書架開始緩緩轉動,如門一般打開,書架後的牆壁之上赫然出現一個門洞,明亮的燈光從洞內射出。
陸寅飛微微一笑,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牆上的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