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玄者而言,玄力就是他的生命。如果玄力消散,那就等於自殺,甚至,比自殺還要難受。目前而言,大陸上,比之那種毒性的毒藥有很多,有的就算玄尊,玄主階級的玄者都不敢輕涉。觸之斃命,都很正常,但是,要說侵蝕玄力的毒藥,在大陸上聞所未聞。否則,冷然和冷月也不必如此驚愕。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毒藥。隻是,任由毒性發展,那麼那夫人絕難活出一月。我有了幾顆五品單要,才勉強壓製住毒性。但也僅僅是壓製,不能徹底根除。最多一年,毒性絕對複發,那時,絕對回天乏術。除非在這一年之內,服用弱水丹。但是弱水丹其煉製的難度相當之高。就算材料也很難尋找。”冷然麵色有些感傷。
“按照你所言,那毒藥真的十分可怕。弱水丹雖然我沒聽過,但是,應該是很七品以上丹藥吧。”冷月看了一眼冷然說道。雖然他不明白冷然為什麼會救一個人不曾相識的人,但是冷然如此做,必定有他的想法。女人就是這樣的動物,往往心裏就一個人的時候,就會以他為中心,把他當做依靠,處處為他考慮。
“我答應了那個少年,一定要救治好他的母親。所以,我準備等幾天就去動身去尋找弱水丹的煉製藥材,然後在找到師父,爭取在一年之內,將弱水丹煉製好,送將過去,以完成今日的約定。”冷然堅定的說道。“不過在走之前,要將這裏的麻煩給解除了。”
冷月和藍冰雨沒有說話,兩人都是以冷然為主。冷然說什麼,她們一般都會去做。在冷然離開她們的房間之後,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靜靜的思索著什麼。隨即和衣到床而睡。
“爹爹,你別逼我。都已經說好了,三年之後,才決定,為什麼現在如此匆忙?”一處精美典雅的樓閣之內,一名高貴美麗的少女,俏臉含霜,對著身邊一位身著錦衣寬袍的中年男子說道。
“甜兒,不是爹爹逼你,實在是家族現在舉步維艱。爹爹也沒辦法。否則,爹爹又怎能讓你去受苦?那呂家之子,我何嚐不知道其為人?隻是他們家族如今有血咒宗支持,那可不是我們所能相抗的,如今那呂家處處打壓著我們謝家的生意,非要逼你過門。如果不依,那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到時候,我們整個謝家都可能會遭遇滅頂之災。爹爹是一家之主,很多時候真的很無奈。撇開家族,你是我的女兒,為父哪怕拚盡一分一毫,也不能讓你受傷害。但是為了家族,為父也隻能犧牲你了。”那錦衣寬袍的中年男子麵上帶著愧色說道。
“爹爹,在等等好麼?一年,就一年,一年之後,甜兒任憑你做主。”少女堅定的說道。
“好吧。為父就為你爭上一年。”隨即錦衣寬袍的中年男子,轉身走出了閣樓。
“冷然哥哥,隻有一年了。隻有一年了。”少女麵色帶著一絲追憶懷念之色喃喃道。
“綠兒,想盡一切辦法,找到冷然哥哥,告訴他。我的心裏隻有他,叫他安心修煉。如果一年之後,他沒能來,那麼也隻能是天命了。”少女說完,嬌顏浮現一絲哀傷。
“是的,小姐。我這就去告訴冷然公子。”隨即丫鬟應聲退去。
樓閣之內,再次回府了安靜。“小子,你可別辜負了雨甜對你的期望,才好啊!”良久,樓閣之外傳來了一聲輕歎,一名麻衣老者麵色帶著一點無奈和心痛搖了搖頭,從樓閣之前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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