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麵,可以聽聞水落的“嘩嘩”之聲,一條銀色的小瀑布在不遠處垂落,水流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好像一顆顆的珍珠。
今夜格外的寂靜,給人一種深幽清冷之感,夜色撩人。
瀑布之下,一道麗影盤坐,清麗出塵,烏發披肩,嬌軀未著寸縷,潔白無瑕,不染一絲汙垢。
她的嬌軀縈繞五彩仙芒,水流落下,輕柔的滑過她細膩的肌膚,而後朝著她身旁濺射出去。
她雙眸緊閉,已然坐定,修煉望月樓之星空大術,吞吐日月精華,聚納十方靈氣,運轉三百六十小周天。
陡然,她美眸睜開,閃爍靈動的光澤,如兩顆明亮寶石,她肌膚勝雪,絕美出塵,那張玉頰已經恢複原貌,有傾國傾城之美。
秦塵在這之中尋到了為她複原容貌的藥材,且這些藥材都有超過百萬年的藥齡,藥效極強,隻是區區數日,就替她消除了臉上密密麻麻的疤痕。
如今,她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富有迷人的光澤,呈現溫潤的奶白色,像是剛剝了殼的雞蛋,柔滑嫩白,吹彈可破。
她在瀑布下修法,順帶著沐浴更衣,那曲線玲瓏的嬌軀,在月光的輝映下,竟然泛著瑩瑩白光。
她的身材嫋娜,凹凸有致,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美麗絕俗。
秦塵坐在岸邊,背對南宮乙姬,心中難以排除雜念,總是會不經意的遐想些什麼。
他咒罵連連,南宮乙姬沐浴就沐浴吧,非要他在一旁守住,說什麼擔心有人會誤闖進來,要他擔任守衛。
可是秦塵總是覺得,她這樣做別有用心,在南宮乙姬威逼利誘之下,唯有無奈答應下來。
可是坐下來之後,他就後悔了,他的五感過人,可以清晰的聽聞身後那流水聲,甚至可以聽到南宮乙姬雙手擦拭身軀的聲音。
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種折磨,他在懷疑,南宮乙姬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這一次沐浴,一洗就是一個時辰過去,可是南宮乙姬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秦塵憋悶不已,他猶如度秒如年,非常難過。
出家人講究五蘊皆空,可是在這樣的場合,麵對一個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他難以靜下心來。思緒總是情不自禁的被勾引到歪處去了,秦塵都不知自己在這一個時辰內,說了多少次罪過了。
“喂,你到底洗好了沒有?我看你都可能搓下一層皮了。”秦塵罵罵咧咧,洗澡就洗澡吧,非要讓他來做守衛,讓他來做守衛就做守衛吧,還非要讓他在這裏等那麼久。
出家人雖然講究五蘊皆空,可總得要有個底線吧,況且秦塵現在也並非佛法精深,還無法完全做到坐懷不亂的地步啊。
南宮乙姬發絲濕漉漉的,垂落腦海,她的發絲很長,完全鬆開可過腰間,恰好遮住了她那豐腴的翹臀,給人一種朦朧之美,更具魅惑。
她一言不發,麵頰帶著一抹狡黠笑意,不動聲色,依舊在洗浴,不為所動,像是沒有聽見。
秦塵見她不搭理自己,也生悶氣:“你在這裏洗吧,我要去采摘天材地寶了。”
“你敢走出這裏半步,我就讓你真的五蘊皆空。”瀑布那兒,傳來了南宮乙姬不冷不熱的聲音。
秦塵頓時渾身僵硬,猶豫了片刻之後,又悶悶不樂的坐了回來。
南宮乙姬一聲輕笑,說道:“你這般急躁不耐,難道是因為動了邪念?”
“不可能!我好歹也是個出家人,心如止水,根本不為所動。”秦塵急了,立馬辯解。
“誰說出家人就不能動凡心了?況且你也不是一個合格的出家人。”南宮乙姬不屑的笑道。
“我哪裏不合格了?我精通佛法,悟透玄理,須彌山上何人不知我,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講,怎麼說我也是聖僧,你不要辱我清譽。”
“身為出家人,不可開殺戒,可你呢?前不久才殺了多少人?”南宮乙姬戲謔,話語中充滿調侃。
“我...”秦塵語塞,不知該如何辯駁,之前不久他的確大開殺戒,殺了不少人,不過那都是被迫的。
南宮乙姬繼續說道:“無論你再如何巧舌如簧,也難以掩蓋你先前的罪行。難以理解,你對於殺戒視若無物,卻對色戒百般在意,到底是為什麼?”
氣氛沉默了兩秒,之後南宮乙姬忽然問道:“你難道...不舉?”
“放屁!小爺我日日一柱擎天!”秦塵頓時破口大罵,可是話語出口,他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可是到底哪裏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兩人都不說話了,南宮乙姬從瀑布中走來,披上自己的衣裳,一邊擰幹濕漉漉的發絲,一邊走到秦塵的身旁。
斜瞥了他一眼,說道:“好一句一柱擎天,聖僧你非但道行精深,連措詞也用的極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