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能還敢威脅我!”狂武帝執著奔雷棍,氣勢洶洶趕上前去。
那中年男子大驚,沒曾想到這大聖竟然真就這麼有恃無恐,敢在這萬族盛會大鬧。
“師弟,切勿生事,難道你已經忘了師尊臨行前的教誨了嗎?”喜樂大聖忙道,不讓狂武帝在此惹禍,以免敗壞了佛門聲譽。
“可是如果無法參加萬族盛會,空覺師弟的兄弟便必死無疑,這該如何是好?”狂武帝也急了,他豈能不知秦塵在意小犼,從當日師尊對其的訓斥來看,秦塵極有可能會因為小犼續命而叛離佛門,他亦不願見到這種情況發生。
“師兄無需擔憂,我自有辦法。”此時秦塵卻開口說道,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不遠處已經報了名的一些年青。
他們手中各自握著玉牌,上課寫有號數,想來應該是號牌,秦塵猜想若是能夠得到這玉牌,估計便能參加盛會。
喜樂大聖與狂武帝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詫,然而此時秦塵卻已經朝著那群年青走了過去。
“阿彌陀佛,施主,貧僧初來乍到,不知此地在舉行什麼盛會,可否告知。”秦塵來到一個男子身前,對其施之以禮,而後客客氣氣的說道。
喜樂大聖與狂武帝在身後不明所以,呆呆的望著秦塵,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那男子被人喊住初時一驚,當下警惕的回過頭來,隻見一個眉清目秀、白白淨淨的斯文小和尚站在自己身後,緊張的心情頓時鬆懈下來,也是回以客氣:“小和尚我看你是來錯地方了,這鳳肚島此時正欲舉辦萬族盛會,爭奪寶物龍神之血,你這出家人不喜爭強鬥狠,不該是出現在這裏。”
秦塵眼珠子賊溜溜一轉,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如此,怪不得此間這般熱鬧,以往我來這鳳肚島時,都是冷冷清清的。”
“所以說和尚你還是快走吧,這裏不是你出家人該來的地方。”男子一見秦塵不過是個和尚,而且看起來修為也不高的樣子,故此便放鬆了警戒,好心勸告。
“既然如此,那貧僧也實在不該在此逗留,多謝施主勸告,貧僧當即便就離去。”秦塵答應了一聲,而後就準備走了,隻是忽然間,他卻像是無意的發現了男子手中的玉牌似的,問道:“對了施主,這玉牌為何物,為何流動淡淡的靈氣?”
男子直言不諱,說道:“這玉牌是我們此次參加盛會的號牌,唯有持這號牌,方才能夠進入盛會。這玉牌之中之所以繚繞靈氣,是因為其中封存了大聖之力,有修身煉體之妙用。”
“原來如此,此物還有這等用處。”秦塵驚歎的點了點頭,道:“不知施主可否借貧僧一觀,貧僧活了十幾年,還未參與過萬族盛會,更未見過這神奇玉牌,心中好奇。”
這男子初時有些猶豫,不過仔細想想,秦塵乃是一個出家人,出家人都不喜爭強鬥狠,應當不會蒙騙他,於是便將手中玉牌遞了過去。
然而此時,秦塵的臉上卻陡然浮現一絲狡黠的笑容,接過玉牌,在手中掂了掂,而後便若無其事一般將這玉牌收入懷中,來了一個華麗的轉身徑自的往回走。
“哎,和尚你怎的就走了?”那男子見勢不妙,連忙奔走過來,攔在秦塵身前。
秦塵故作不解,茫然問道:“施主還有何事?”
男子聞言一怔,而後頓生怒氣:“好你個和尚,竟敢蒙騙我,先前要我借你玉牌觀看,而今卻裝作若無其事,還不快把玉牌還我!”
“什麼玉牌,貧僧何時問你借過?施主在說什麼?貧僧怎麼一句也聽不懂。”秦塵是下定決心要賴到底了,唯有這樣才能夠參加萬族盛會,隻能算這男子倒黴,遇上秦塵這位不按常理出牌、肆無忌憚的和尚。
“好你個禿驢,竟然如此厚顏無恥,想騙我的玉牌,速速還我!否則我當即將你斬於刀下!”這男子也徹底火了,麵色鐵青,他本是好心,豈料秦塵竟然蒙騙他。沒了這玉牌,他便不能參加萬族盛會。
這男子怒斥,頓時驚動了周邊圍觀的強者,所有人都將眼神彙聚此處。
可是秦塵臉上卻是古井無波,不為所動,還是裝作不明所以的樣子:“施主切勿辱沒貧僧,貧僧乃是出家人,信奉佛祖,豈會騙你東西,做這有辱佛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