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此次突破龍級,實力早就今非昔比,他一個龍級難以討到什麼好處,何懼之有?”另外一位長老也是這般說道,態度輕蔑,認為秦塵此次必死。
最早開言的那位長老不再說話,眼神眺望下來,緊緊凝視著秦塵。
“我等也出手,切勿讓至寶落於望月樓手中。”嗜血蠻王眉梢一揚,也奔馳下去,看到望月樓的人出手,他也按捺不住了,生怕秦塵身上的寶物會被望月樓的人奪了去。
那個石頭人也動身,但卻並非與嗜血蠻王一同前去,而是直接殺向了鬼祟大聖。
“兩個聖地已經出手了,我們自然也不能甘於人後,殺死鬼祟大聖,奪取天地至寶。”芝蘭殿宇這邊,那位大聖也開口了,心中謹記此行目的,準備先殺人再奪寶。
“神王,而今各方已經出手,我等要不要...”月若缺這邊,也有強者提議,想要奪取秦塵寶器。
“不可,須眉大佛與我天機府是舊識,相交莫逆,我等怎可背信棄義對其弟子出手?”月若缺聲音很冷,透著不容悖逆的意味。
那位強者也忙點頭,不敢再說話,退到一旁。
“既如此,我們要不要出手相助?”另外一位強者問道。
“也不可,而今還未能弄清他是否值得我們深交,若是此行為他出頭,無疑是與天下各方宣戰,實屬不智,故此不能。”月若缺亦搖頭,麵無表情。
紫月神王,是天機府未來的繼承者,既然身為領導者,便就是理應有著掌握全局的雄心,以及權衡利弊的機智,故此才方可稱為雄韜武略。
此時,月若缺再三權衡,依舊認為若是為了秦塵而與天下群雄不和實屬不智,日後各方必定會記恨於他天機府,為了日後有可能有一番大作為的天驕,而去得罪已經如日中天的強大勢力,月若缺還不敢做這樣的豪賭。
“不參與奪寶,便就是念及與大佛之間的情義,父親在我來此之前便就叮嚀過,切勿參與其中,以免惹禍上身,我等觀望便可。”月若缺淡淡說道,做了決定,隻做一個看客便好。
“鬼祟大聖,你殺我族強者,肆無忌憚,今日便要將你誅滅於此,重振我族聲威。”石頭人卷起萬重巨浪,奔騰而來。
“鬼祟大聖,你膽敢挑釁我芝蘭殿宇,今日便要你付出代價,將你殺一儆百!”芝蘭殿宇的那位大聖也展動異象,是為一座金碧殿宇。
那殿宇奇異非凡,煙籠寒水,光搖雲拂,光浮彩映,珠簾燦爛天香襲,瑤草輕柔暖意繞,甚是旖旎。
鬼祟大聖正在大殺四方,屠盡天下群雄,忽聞有人對他叫罵,頓時大怒。
頓時見到兩位大聖同時殺來,當即便是變了顏色,嬉皮笑臉道:“二位道友,多年未見,別來無恙啊。”
他這模樣厚顏無恥,一副自來熟,與秦塵簡直是有的一比。
“休要嬉皮笑臉,你是不是殺了我族強者?”石頭人渾身由石頭製成,故此麵上並無五官,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其口中怒音依舊清晰聽聞。
“這是誣陷,我素來與你西山部落相交甚好,並無恩怨,豈會無端端對你們出手?是哪個歹人心懷不軌,膽敢誣蔑老夫?”鬼祟大聖一聽這話立刻叫冤,聲稱自己並未做過這事,撇得一幹二淨。
這老貨兒恬不知恥,撒起謊來了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怪不得會被稱為莽荒最最無恥的大聖。
“你休要詭辯,當日逃出生的九龍山莊少主子曾目睹你殺人經過,你還有什麼好說?”芝蘭殿宇那位大聖爺降臨,怒聲逼問。
“該死!早知當日就將那小兒除去!都怪秦塵這廝...”鬼祟大聖心中憤懣,暗自氣惱,害得自己如今惹禍上身。
“如此說來,你是承認了?”芝蘭殿宇的大聖臉色立刻便陰沉下來。
“認,證據確鑿隻得認了。”鬼祟大聖幽幽說道,但話中卻毫無悔意,忽然,他身形一閃,從二位大聖手中脫逃。
“老賊,休走!”
石頭人大吼,第一時間作出反應,追殺過來,芝蘭殿宇的大聖緊隨其後。
鬼祟大聖身形沒入鬼將身體,入主其中,鬼將氣息更加凶戾,眼眸閃爍光芒,宛如鬼燈一般陰森森。
“來來來,老夫會會你這二位大聖。”其中傳來鬼祟大聖笑傲之聲,化身鬼將,將那杆方天畫戟掃飛出去,大殺四方。
“以為這樣就奈何不了你了嗎?”石頭人怪叫一聲,身體也成百倍增長,好似山嶽般高大,渾身由石頭製成,堅硬無比,固若金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