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凶物被人以玄妙道法封印此錦盒之中,看守錦盒,豈料卻無意被二狗子打開,看守的傀儡獸隨之從中逃出,跌落附近水流,一路潛遊至青木莊來。
二狗子因擔心事情敗露,自己會受到懲罰,便一直是惶惶不安,而後見到秦塵與蘭魅這兩個生人至青木莊,頓時心生一計,將所有罪責歸咎於他們,煽動村民。
許久之後,二狗子才從失神中清醒,豈料剛一清醒,迎麵便是一擊重拳鑿向他的麵門,將其打得鼻血橫流。
“我從未招惹於你,你怎的無端端打人?”二狗子捂住鼻子怪叫,尚未察覺自己已經身處險境。
動手打人的是一個魁梧大漢,渾身肌肉橫生,麵相粗狂,一看就是個暴脾氣的主兒。
“說!是不是你將那凶物從錦盒之中放出?”大漢逼問,凶神惡煞,昨日被凶物殺害的女子便是他的閨女,他心中痛恨殺手,而今知道了真相自然勃然大怒,不願輕饒二狗子。
二狗子聞言怔住了,臉上布滿驚駭,想不通透為何這大漢會知道事情經過,他並不知道秦塵曾探看過他的識海,洞悉了一切。
與此同時,二狗子也注意到,眾人都以一種極其憤恨的目光將他盯著,那副樣子,仿佛要見過他活撕了似的 。
“我...我並未放出過凶物,也不知道什麼錦盒。”二狗子心中慌亂,臉色嚇得煞白,背後冷汗直冒。自知此時不可承認,如若不然,必將付出慘重代價。
然而卻已經不由得他不認,大漢憤怒一指秦塵手中的錦盒,怒目而視:“你不知道?那此物從何而來,為何出行在你家中?”
“這......”二狗子徹底呆住,未曾看到秦塵手中的錦盒,想不到他們竟然已經發覺。
而今他心中驚懼,百口莫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不由分說。
二狗子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升華似的,背脊的寒氣不斷上湧,整個人精神已經繃緊,變得完全麻木,猶如升仙了一般。
“如何?不知該如何作答了麼?”大漢咆哮出聲,唾沫星子濺在二狗子臉上,顯得極其憤怒。
二狗子不敢躲,此刻是萬念俱灰,自己所犯罪責已被發現,害死了兩個族人,而後又誣陷仙人,之後勢必要受到嚴懲。
“哎呦!”
二狗子忽然慘叫,捂住右臉,臉上浮現痛苦之色,連連倒吸冷氣。
那狂怒之中的大漢終於忍不住出手,舉起碗口般大的拳頭便是朝著二狗子落下,如雨點一般密集,拳拳到肉。
二狗子慘叫不斷,神色痛苦,對其他人求饒,但卻無人搭理與相勸,隻是冷眼旁觀。
更有甚者,直接衝上前來,與大漢一同出手毆打,懲戒這害人的奸人。
不一會兒,二狗子便是頭破血流,在地上連滾帶爬,想要逃開,但卻沒爬出幾步,又被抓了回來一頓痛打。
其中他先後昏厥數次,但卻都被大漢用水潑醒,大漢狂怒熏天,勢要這二狗子深刻感受這疼痛。
二狗子身痛,大漢是心痛,喪女之痛幾乎將他逼瘋,而今知道殺人凶手是誰,定然要他也感受與自己相仿的疼痛,如若不然,大漢心中憤怒無法消除。
“將他給我拖出去,吊於村口,叫全村人都看看這罪魁禍首!”老村長冷聲斥道,也是勃然大怒。自己犯下了彌天大罪,卻將罪責推卸於他人身上,煽動群眾侮辱仙人,如此行徑,不可謂不惡毒啊。
這二狗子陰險,心機叵測,若非秦塵及時識破,他們不知還要被蒙騙多久。
“如此奸險惡徒,害得我村中兩位村民無辜身亡,卻還要將禍水東引,此人必定遭誅!”有村民怒罵,用繩子將二狗子綁起來,而後拖出家門,帶往村口,準備將其示眾。
村民們相繼圍聚,得知了真相,都是義憤填膺,眾人拿起菜葉、雞蛋就往其臉上丟,對著二狗子斥罵、毆打。
而秦塵,也自然而然的得到了那傀儡宗門徒所留下的錦盒,此時正小心翼翼的將其打開。
錦盒之中,一頁符卷安靜的躺著,紙張已經泛黃,甚至殘破。
秦塵見狀頓時大喜,自己的猜測不錯,這的確就是傀儡宗的無上道法“傀儡操縱術。”
攝人魂、奪人魄,取其精華,毀其神識,這是一個陰邪而恐怖的道法。可攝人魂魄,奪人靈魂為己用,更可操控無主身體,以此對敵。
古時,傀儡宗就經常獵捕一下強大的蠻獸,收割其魂魄,接納其肉身,將其肉身煉製成傀儡,非常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