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天佑拿著地圖,兜兜轉轉,心裏直罵設計這鬼地方的人變態,幸虧他有張地圖,不然一定會在裏麵迷路,直接土葬了。
其實蕭靜山的草圖非常草,裴天佑研究半天才理出頭緒。根據地圖的指示,裴天佑終於來到了標記著地牢的地方。
又是一個普通客房!
根據蕭靜山的描述,這房間裏還有一個地下室。所謂地牢就是地下的地下。
裴天佑進去以後果然找到了地牢入口。然後他通過入口進去,就看到裏麵有兩排隔出來的牢房,每個牢房大小隻夠一個人活動。裴天佑看到後十分氣憤,簡直把人當動物來養呢!他一路走過去,有的人聽到了聲音急忙衝到門口看看是誰來了,然後不停的哀求,求裴天佑放他出去。裴天佑得先找到黑子,不然這些人被關久了,一旦開了門肯定會拚了命的向外衝,到時候局勢就會很難控製了。所以裴天佑邊走邊向裏麵大聲地喊著:“黑子!黑子!”喊了幾聲,有幾個人衝到門口,急急的說:“我是黑子,我是黑子!你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了,我出去了一定當牛做馬報答你。”裴天佑看他們的樣子,也覺得可憐,可是他現在實在沒有時間去可憐別人。
“我知道黑子在哪裏。”裴天佑尋聲望去,仔細一看,是和黑子對打過的國字臉。國字臉倒是變化不大,臉還是國字臉,隻是長時間沒有剃胡須,胡子拉碴的,略顯頹廢。神情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可一世。裴天佑想,在這樣的環境下還可以如此淡定地隨遇而安,他也算是心理素質極好的人了。
兩人對視後,國字臉繼續說道:“他在最後麵那邊的牢房。”裴天佑向裏麵望了望,然後回過頭來,稍一運氣,用鐵掌將門鎖打開了。
“不用驗證後才來開鎖嗎?萬一我隨口胡鄒的呢?”國字臉笑著說道。
“不用。”裴天佑也沒有多做解釋,轉身向前跑去。剛跑出兩步就聽國字臉說道:“比試的時候是你用耳機塞打我胳膊的吧?”
裴天佑定住,轉頭看了他一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國字臉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裴天佑回過頭繼續向裏麵找黑子。快到後麵的時候,他邊找邊喊:“黑子,黑子。”果然,不一會兒他就聽到了黑子急切的回答:“我在這裏!我在這裏!”
當裴天佑趕到黑子的牢房門口時,黑子帶著哭腔說道:“兄弟,你真的來救我了,我以為我一輩子都出不去了呢。我一醒來就在這邊了。每天有人給我們送吃的。就是問什麼都不理,也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以後我一定聽你的,再也不參加什麼鬼考試了。”
“先別說這麼多了,你人沒事就好,出去我再跟你解釋。”裴天佑說完運了運氣,用手一拉,把鐵鎖打開了。黑子瘦了很多,估計這幾天他吃不下睡不著給折磨的。身上的傷倒是好得差不多了。裴天佑帶著黑子急急地向前走去,走到出口時,黑子問:“這些人怎麼辦呢?我們不救他們,他們肯定會死在這裏,不死也得憋瘋。”裴天佑看了看兩排的牢房門,然後拿出剛才拔下來的鐵鎖,還有身上的一個小手電,他讓黑子用手電照著一排牢門鐵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