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還有很多人用魚竿作為兵刃,其實魚竿也是從鞭法中繁衍出來的一種奇兵,比鞭更厲害,一般是防不勝防,江寧沒有專門的練習過,但他也是略有涉及,用來勾一條血鰻還是輕而易舉,加上他現在的修為,哪怕是海中體型隻有筷子粗細的小魚都無法逃過他的鉤子,這隻是針對最簡單的甩勾,要是真讓江寧拿魚竿當兵器去戰鬥,他還不如用拳頭和敵人打呢,會用是一回事,能不能對敵就是另一回事了!
眼神一直注視著海麵,這一帶沒有什麼鯊魚,所以屍體在海麵上漂浮了接近一個小時都沒有被吃掉,反而是周圍吸引了不少的小魚。
贅毅剛剛將甲板清洗幹淨,累的幾乎是虛脫了,本來就醉酒後幹活,身體也虛弱的很,勞動量一大,後遺症全出來了。
江寧失望的收回目光,看了眼遠處那些姍姍來遲的鯊魚,忍不住苦笑一聲,果然沒有那麼好找,鯊魚都不知道從多遠給吸引過來了,血鰻連影子都沒有看到。
贅毅好奇江寧在幹什麼,目光忍不住也隨著看了過去,看到的一幕差點讓他把隔夜飯也吐出來,幾條鯊魚在海麵上翻騰著,一口下去那些屍體就會少一半,本來早就淡化下去的血紅色再次出現在了海麵,更多了一些碎肉,強烈的嘔吐感瞬間襲上心頭。
不過瞬間就又被贅毅給硬生生的忍住了,哪怕是嘔吐物已經衝到嗓子眼兒,也被他給咽了回去,誰知道這位會不會因為嫌他惡心把他也一腳踢下去,偷偷看了眼江寧,發現沒有注意他時才鬆了口氣。
贅毅的目光看過來時江寧就發現了,也沒有在意,然而就在他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間,幾道金色的蛇形在海麵之下一閃而逝。
這一瞬間江寧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瞪眼瞪得時間太長,疲勞導致眼花出現了幻覺,但是身體的本能告訴他,修為到了他這個層次就是瞪上一天的眼睛都不可能出現幻覺,何況眼睛並沒有一點疲勞的感覺,可是幾條金黃色的身形同時出現,這,這可能嗎?
再次看了半響,那些鯊魚都走了,卻再也沒有看到一條類似於血鰻的身形,心中那種強烈的感覺越來越真實,手中魚竿猛的朝著甲板一戳,直接將魚竿戳進了甲板之中,回身閃過一道殘影,人已經進入了船艙之中,再次出現在甲板上時,手中多了一個一米見方的金屬櫃。
血鰻怕光,雖然是深海魚類的一種,但是它們卻並不怕缺水,江寧剛才就是硬生生的將船艙中的櫥櫃給拆了下來,櫥櫃的門是木製的滑道門,拿出來後覺得留下一道縫隙太過容易被血鰻給竄出來,幹脆直接一拳將一公分後的木製門給砸出了個拳頭大的窟窿。
贅毅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江寧剛才展現出來的速度,簡直就是超過了人類的極限,心中隻有一個問題,眼前的這個家夥還是人嗎?
做完這些後江寧眼神飄向了贅毅,不過想想資料中看到的那些可能,覺得這麼輕易的讓這個家夥第一個下去有點太便宜他了,先讓他去品嚐那無盡的恐懼吧!
打定主意後江寧看向了老一,直接走過去當著贅毅的麵便將那大腿粗的三根裝飾用的船杆一腳給暴力踹斷一根,而綁在上麵的老一也因為隨著齊根斷的船杆一起倒下而驚醒了過來。
這裝飾用的船杆也就大腿粗細。高度有十多米左右,江寧的綁人手法很特殊,老一驚醒過來後就開始掙紮,發現確實掙紮身上的繩子卻越是綁得緊。
“你到底是誰?你要幹什麼?”老一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後,驚恐的看向江寧,這才發現了蹲在角落中失魂落魄的贅毅,立刻又嚎叫了起來,“贅哥你怎麼了,為什麼我們…”
“你廢話太多了!”江寧有過來從身上扯下一塊布,直接塞進了老一的口中,隨後雙臂抱起船杆的另一頭,將老一送出甲板五六米左右,另一頭被江寧踩在腳下,防止老一掙紮過猛而掉下去。
“你這個瘋子,你要幹什…”贅毅剛吼出來,就被江寧冰冷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沒有理會老一的嗚咽掙紮和驚恐,手中幾顆鐵釘甩了出去,直接穿透了老一身上的幾處血管,鮮血從老一的身上慢慢滴落下來,然後落進大海之中,為碧藍的海水增加了一點殷紅。
“你身上的血管有四處破裂,最多能讓你堅持半個小時就會進入休克狀態,這個時候我就會把你放下去喂鯊魚,慢慢品嚐死亡的恐懼,就像當初你們對幾個沒有聽話的孩子那般,他們用比你們幹淨不知道多少的奢望眼神祈求,希望你們能發發善心,可是你們沒有心軟,今天風水輪流轉了,你們恐怕當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