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從外麵叫回來時就是讓你退隱,你現在才領悟,氣死我得了!”江寧裝作鬱悶的瞪了野獸一眼,隨後笑道:“我們兄弟幾個以後就該安靜了,華夏強盛起來了我們大樹下麵也好乘涼,我的願望就是做一個紈絝子弟!”
江寧明白野獸的意思,隻要自己一句話,野獸立刻就會繼續做那個每天沒日沒夜為了變得更強而修煉的野獸,所以怎麼讓野獸簡單輕鬆就怎麼說。
而這一刻江寧心中很感動,這就是兄弟,飛禽那麼調皮搗蛋的一個性格也因為劍木的話而變得比以往的野獸更勤奮,勾魂和判官也因為自己一句話而連續一個多月做成了另一個人,這就是兄弟,不需要多說什麼,因為兄弟都懂!
“王,謝謝你!”野獸眼中閃過一抹淚光,他剛才甚至有那麼一刹那的決絕,以後不再見她,因為他舍不得那些兄弟,沒有了兄弟他以後的人生會是什麼,想都不敢想。
“砰!”回應野獸的是江寧的一腳,直接將野獸踹進了狼群基地的大門裏麵,“快點換衣服,一會兒帶我去見見你的小女朋友!”
“嗬嗬!”野獸傻笑一聲屁股上帶著個大腳印子就跑進了他的房間。
江寧眉頭一挑,看著不遠處的劍木,感激的笑笑,劍木的眼神看人很毒,有什麼變化都明白,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飛禽身上,他也會這麼勸飛禽,不過飛禽不是這種人,飛禽雖然性格灑脫,但是卻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性情,該努力的時候一點不落下,該談情說愛的時候誰也攔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薛國明打來的,江寧一愣,想起來剛才薛國明催促的話語,想掛掉省的挨罵,不過轉念一想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嶽父,這麼做不合適,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你小子不是說一分鍾到嗎?現在都過去十分鍾了,你影子我都沒有看到,我還等著你的飛劍呢!別給我耽誤事啊!”薛國明起急冒火的聲音從手機裏麵傳了出來。
江寧嘴角一翹,笑道:“薛老,你這麼著急忙慌的就是為了飛劍啊!昨天就讓老鼠借走了,你怎麼不早說啊!”
“啥?立刻馬上的給我要回來,還有,邀請你的是那位,你來不來隨便!”薛國明沒好氣督促一聲後便掛上了電話。
江寧苦笑一聲,沒有任何猶豫選擇了不去,什麼也沒有他兄弟的人生大事重要,不過飛劍還是得送過去,直接撥通了老鼠的號碼,“你在哪裏?”
“在被當猴子看呢!”老鼠很無奈的聲音從手機裏麵傳了出來。
江寧一愣,詫異道:“發生什麼事了,你不應該是去老丈人哪裏顯擺嗎?怎麼還被當猴了?”
“別提了,昨天我借了飛劍去用剩下的隱身塗料給飛劍上色,結果尼瑪自己找不到了,嚇得我褲子都差點開襠,後來才知道是陳小強那小王八蛋駕駛著跑了,現在我身無分文在火車站要錢呢!”老鼠的話說的咬牙切齒。
江寧直接掛上了電話,他可不信老鼠會去要飯,大不了是坐在火車上或者在飛機場沒上飛機,反正絕對不會是要飯,這個家夥的小金庫可不比他少,現在先把飛劍找到送薛國明那裏才是正事,要不然挨罵的可就是他了,薛國明借飛劍無非就是在國慶日大閱兵上顯示華夏的崛起,瞬間襯托一下航空母艦。
撥通陳小強的電話將飛劍安排妥當,這才頭疼的將手機裝進兜裏,今天是國慶日,那位邀請自己去,不知道放鴿子的結果是什麼,不過敢放那位的鴿子自己恐怕是頭一個吧!
想著這些,江寧心裏不但沒有擔心,反而有些惡作劇一般的興奮,將野獸出來了都沒有注意。
“王,你想什麼呢?”野獸看著江寧的眼神中帶著一抹警惕,“王,你不會是想著怎麼收拾我吧!要不我就不帶你去見她了吧!”
江寧白了野獸一眼:“和你沒有關係,把鑰匙拿過來,我來開車,順便說說你和你的小女朋友中間隔著什麼矛盾?”
“很糾結的!”野獸說著便把車鑰匙遞給了江寧,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
江寧眉頭一皺,“到底什麼事說出來我給你解決!”
野獸這才將經過告訴江寧,別說野獸糾結了,聽完後江寧也糾結了,野獸的女朋友比他小,剛剛從大學畢業,但是已經換了五六份工作,因為長得漂亮所以幾份工作都是被上司騷擾才無疾而終,導致現在小姑娘都仇視起了有錢人,說白了就是仇富。
最糾結的不是這個,而是她老媽,非金龜婿不能嫁,女兒仇富媽媽拜金,這事鬧得!
“王,你覺得怎麼解決?”野獸忍不住糾結的問道,這根刺已經在他喉嚨裏紮一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