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戰友與戰鬥(2 / 3)

德魯依在戰鬥的時候喜歡在臉上塗抹特質的樹液,很難弄掉,要用專用的另一種樹液洗掉他們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偽裝。

野蠻人的戰紋則是一種終身紋在身上的。因為要用木質或者金屬做的針帶著染料反複刺入皮膚,所以野蠻人認為戰紋是勇敢的表現。戰爭永遠是勇敢者的遊戲。

當然,在這段時間我與緹雅喝光了阿道夫最後的一些水與他身上所有的食物。我們剛剛結束訓練就被趕了出來,連水都來不及喝一口!

“好了,前邊就是紅色通道了。收起愉悅的心情,旅行要開始了。清點裝備吧兄弟們!”隨著特裏的話我抬起頭見到一條寬有二十米左右兩邊沒有盡頭的大河緩緩的流淌著。正前方河的上邊一座寬十米左右的石橋同樣安靜的存在著。暗紫色的石橋像我們訴說著這裏發生過的戰爭,每塊石頭的每個縫隙裏都有著一個戰鬥故事。踏過先輩們用鮮血鑄就的道路之後就是鮮血荒地了!

在我印象當中的鮮血荒地隻有邪惡洞穴,順著一個方向的邊緣前進就能看到冰冷之源。不過現在想來那處鮮血荒地更像是練習場,四周有著石頭圍欄。顯然在這個世界這樣一個方向順著跑是行不通的。

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其餘的三個人已經開始清點裝備了。阿道夫將身上的武器與背包卸下來放到自己的腳邊,在背包裏一件一件的掏東西。緹雅除了德魯依的手杖,還有一把小巧的匕首,兩指寬,比巴掌略長。我隻有一支手杖。特裏摘下腰間一對腕刃,這對腕刃顯然與遊戲不同,薄薄的劍體前端是鋒利的劍尖,不是遊戲裏平頭的家夥。除了腕刃特裏還在靴子旁邊拿出一把短刀,比緹雅的匕首大上一些。

阿道夫由於剛剛返回營地,食物幾乎沒有了,不過裝備卻最周全,見我們缺衣少穿的一陣肉疼的表情給我一把短劍,給緹雅一隻鑲嵌著金屬園釘的木盾。然後考慮一下又給我們一人一瓶淡綠色的藥水,瓶子很粗糙,隻有半個手掌大,有繩子可以掛身上。這是回複精神力的藥水,相當於遊戲裏的藍瓶子。不過效用卻差得多。之後又給了特裏三個白瓷瓶,特裏笑笑不說話揣在懷裏。白瓷瓶裏應該是類似興奮劑一樣的藥品,激發疲勞的人的潛能的藥品。是副作用沒有那麼大。

清點過裝備,阿道夫一馬當先歎著氣朝著石橋進發。

“你們兩個也許聽說過鮮血荒地,也許不知道。我在這裏強調一下。這裏是新人最初接觸戰鬥的地方,也是羅格營地損失最大的地方。這裏從前叫做花鳥平原,因為死人實在太多了後來就被叫成鮮血荒地的。新人,在這裏一定要打起精神,死亡隨時在接近!”在通過橋的簡短的時間,特裏收起玩笑的嘴臉,連說話的聲音也小了一些。

“這邊這條路線在不久前利特娜的隊伍走過,我們走這條路線。”走過石橋,阿道夫指著當初我與利特娜歸來的方向說道。應該是路上就有的打算。特裏眼神曖昧的看了我一眼加快腳步走到前邊,距離我們大約百米的位置。身為刺客,探路是他應該肩負的責任。

平原上有著詭異的霧氣,現在剛剛中午過後不久,特裏走出大約百米的距離就幾乎要消失了一般。阿道夫似乎適應了這種行動方式,與特裏略顯緩慢的速度相當的速度前行。

這一路我們走了很久,當天空有些暗下來了也沒有任何危險出現,甚至一點響動都沒有,最初我還能與緹雅閑聊幾句解悶,後來根本就沒有心情說話,隻顧專心趕路。這個時候特裏快速的退了回來。我的心一陣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