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作為活了九十九世的巫神。翻雲覆雨,翻江倒海,七十二變,一個筋鬥雲十萬八千裏……汗!扯遠了,治一治腳傷那肯定是沒問題的。
“一開始有點疼,你忍一忍就好。”徐清貼心地說道,然後手上開始用力。一絲巫力隨著指關節流轉,迅速開始修護腫脹的靜脈,消腫止痛。
安瀾剛開始疼的呲牙咧嘴,慢慢的,竟然感覺涼絲絲的,痛感也越來越小,直到沒有,取而代之的是暖烘烘的,就像泡在溫泉裏,舒服的她都快呻吟出來了,緊張的神經也漸漸鬆弛下來。
連原本壓在短裙上的手也不知不覺鬆開了,這一送開,牛仔布便又拉平了正對著徐清。
安瀾很快就意識到了,趕緊又用手壓了回去,一邊還悄悄看了一眼徐清,卻見他低頭輕柔著自己的腳踝,眼睛裏是那樣的溫柔,動作是那麼的舒緩,就像嗬護著一件珍寶似的,安瀾不禁看呆了。
“好了。”徐清替她穿好涼鞋說道。
“好了麼?”安瀾不可置信地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咦?好像?真的好了。
“沒想到你還會這一手啊?那你不早說,害得人家疼了一路。”安瀾白了徐清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早說了你還不當我是心懷不軌啊。”徐清拍了拍手,打趣道。
“討厭。”聽著徐清的話,安瀾突然想起了他捏著自己胸脯的事,又想到自己剛才兩個腿分開對著他,臉上頓時有些發燙起來了。
走出飯館,兩人又再次約定好時間,便分開了。
徐清出來也隻是為了找工作,現在工作找到了,自然懶得在太陽底下曬日光浴。
他還要回去好好修煉呢。
海州雖然比不上北上廣深這樣的大城市,但是也是屬於沿海的一線城市,這幾年更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經濟持續增長。
不說市區,就是郊區的房價也是天文數字。徐清雖然父母雙亡,但很幸運的是,作為土生土長的海州人,在寸土寸金的市區還是給他留了一套老房子。
徐清走到附近的公交站台,打算坐車回到自己市區的老房子。
就在徐清剛上了公交車,遠處樹蔭處,剛才的飛車黨阿飛正趴在那輛悍馬機車上,冷冷地盯著駛遠的公交,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小子,別以為害老子輸了錢,打了老子就這麼走了,哼,真以為海殺幫是好惹的,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徐清下了公交車,向附近的怡園小區走去,怡園小區位置在市中心左右,地段很好,但是是一個很老的小區,徐清的家就在這裏。
遠處的阿飛瞧著徐清悠哉悠哉地走進怡園小區,眼珠閃出一抹仇恨的目光,嘴角陰冷一笑,從兜裏抽出了電話。
走到闊別五年的家,徐清一時惆悵萬千。
五年前自己鋃鐺入獄,這個家就再也沒有人住過,按理說應該滿是灰塵的啊?怎麼這麼整潔,難道有人打掃麼?
會是誰呢?家裏的鑰匙貌似就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