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在這海州市,還有誰敢惹他們海殺幫的人?除非他活膩歪了。
“美女,你害哥哥輸了錢,你說該怎麼辦?”阿飛一臉****兮兮的樣子,有多猥瑣就有多萎縮,就差腦門上寫兩字,****。
安瀾看到阿飛一副流裏流氣的模樣,胳膊膀子上鏽的紋身刺青,知道遇見了流氓混混,心裏一怕,說話也有點結巴。
“什麼……怎麼辦,明明是你差點撞了我,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可報了警了,警察一會就來。”
“報警?”阿飛一聽,臉一沉,“你知道我是誰麼?告訴你,要不陪小爺樂嗬一晚上,要不拿三萬塊錢了事,不然,我丟你到海裏喂魚。”
安瀾心裏後悔死了,今天剛發了工資,她匆匆忙忙地取出來,準備彙給在老家的父母,父親病了,家裏還有個弟弟在上學,母親一個人種地,靠天吃飯,一年也掙不了幾個錢。
沒想到就攤上這種事,她望了望一旁的悍馬機車,雖然她不認識那個牌子,但是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又望了望耀武揚威的阿飛,知道這種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
“我沒有那麼多錢,我今天剛發的工資,就五千塊錢。”安瀾一臉委屈地看著阿飛。
“靠,拿來。”阿飛看著她小心翼翼地護著包,二話不說,奪過包,就從裏麵翻出來一疊錢來。
“這個錢你不能拿,這是給我爸看病的。”安瀾急了,衝上去和阿飛撕扯起來。
她一個女子,還穿著細跟鞋,怎麼能搶過阿飛這樣的壯漢,腳一崴,眼看就要被推翻在地。
這個時候,徐清終於看不下去了,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他活了九十九世,惡霸見多了,也沒見過這樣的。以前,他做老大的時候,他的地盤裏要是有這樣的人,早被放血到海裏喂魚了。
就在安瀾絕望地閉上眼睛,突然一個堅實的肩膀把她摟在懷裏,然後慢慢把她扶穩。
阿飛不屑地看了眼徐清,穿的破破爛爛,像個民工,也不像個有背景的人,於是便戲謔道:
“呦,還有英雄救美的,本來這件事就算了,我現在告訴你,三萬塊,一分不能少,要不今晚陪老子一晚,順便錄個小視屏,賣點錢,也值個三萬塊。”
徐清一聽就怒了,“啪啪”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
小平頭又懵又惱火,徐清太快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抽了兩個大嘴巴,這要是讓幫裏的兄弟知道,他以後還怎麼混。
想到這,他怪叫一聲,揮舞著拳頭向徐清衝來。阿飛經常鍛煉,人又高又大,又學過一段時間拳腳,所以這一拳看上去又準又狠。
拳風呼嘯,反觀徐清,瘦瘦弱弱,文文靜靜的,看上去還有點清秀的模樣,安瀾開始為徐清擔心起來,人家畢竟是為了救他,才攤上這樣的事。
如果錢沒要回來,還被人打了一頓,她心裏很內疚,早知道給他就算了,錢沒了還能再掙。
阿飛的拳頭離徐清的鼻尖就剩下零點零一毫米,安瀾緊張地閉起眼睛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