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已經憤怒道極致的葉淙,林子峰早就想到這樣的結果,所以他沒有絲毫的懼怕,但是相信他也是決計不會說出幕後主使的。
望著葉淙憤怒的眼神,林子峰一位求死的說道:“葉將軍,請你殺了我吧!林子峰已鑄成大錯,隻想一死還請葉將軍成全。”
說罷,林子峰不在言語緊緊的閉上眼睛,任由葉淙再怎麼發問,他始終隻字不提,靜靜跪在那裏。
葉淙也無力再問下去,憤怒拔出佩刀說道:“好吧!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於你。”
說罷,揮動著大刀向林子峰砍去,但是還好被溫楠及時拉住,溫楠說道:“葉兄,這件事不怪他,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嗎?”
葉淙有些聽不太明白溫楠的話語,說道:“我一定要知道真相,手刃這個幕後主使。”
溫楠猶豫了一會說道:“葉兄,有些事情本不該瞞著你,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吧,到了那裏你自然會明白一切。”
葉淙說道:“好,那我便隨你走一遭。”
等到天微微亮時,溫楠和葉淙便跨上戰馬,向著邊刑魔教的方向走去。
望著溫楠和葉淙離開的背影,林子峰默默的說道:“葉淙,溫楠,你們都是當世豪傑。隻可惜啊!此去邊刑魔教之後,又會是怎樣?我不敢去預料。”
然後又回過身望了望身後的邊刑大軍,感慨萬千的說道:“不知道葉將軍還能不能回來?邊刑義軍的命運可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的確,葉淙隨著溫楠一同回到邊刑魔教,那麼一切的真相和陰謀都會水落石出,幾十年的恩怨以及江湖上這些年的風雨都會真相大白,然而葉淙又該怎麼去麵對這一切?他那顆拯救天下的雄心壯誌還能否延續?
一路上,葉淙心中都是無比的納悶,這條路他再熟悉不過了,這是通往邊刑魔教的必經之路,難道這件事和邊刑魔教有關係。他一路也問過溫楠,但是溫楠始終避而不談,一直說回到邊刑魔教一切就會明白。麵對溫楠有些奇怪的言語和舉動,葉淙隱約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是他還是全心全意的相信溫楠,相信這個有情有義的劍客。
終於快馬加鞭在第二日清晨二人趕到了邊刑魔教的山腳,守衛似乎還有些無精打采,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
看著溫楠來了,他們立刻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迎了上來說道:”溫楠,你怎麼還敢來?”
溫楠沒有說話,隻是站到一旁,守衛的目光也落在了葉淙身上,望著葉淙他們都驚訝的說道:“少主你怎麼回來了?”
葉淙說道:“我怎麼就不能回來?”
守衛回答道:“隻是你為什麼和溫楠在一起?”
葉淙也覺察到了一絲不對,但是他也說不上來哪裏不對?隻能質問道:“我與溫兄本就是兄弟,今日與溫兄一同前來有何不對嗎?”
守衛們也不敢太多話,隻能說道:“那好,少主在此稍後,容我等前去稟報教主。”
葉淙說道:“我回趟家,還需要你等通報簡直是可笑。”
說罷,推開兩名守衛,徑直朝著邊刑魔教的總壇走去,溫楠也跟在葉淙身後。兩名守衛似乎也放棄了阻攔,因為他們已經找不到用任何的理由去阻攔,隻能放溫楠和葉淙過去。
一路上,溫楠緊緊的跟在葉淙的身後,葉淙也一直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什麼?的確溫楠的那些奇怪言語,再加上剛才守衛異常,這已經足以說明一些問題了。
此去邊刑魔教總壇,一路上還是很多的關口和守衛,雖然看到溫楠,大家心中都有一絲顧慮,但是有葉淙帶路,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攔。
終於走到了總壇門口,葉淙正準備踏進去,卻被葉溫楠一把拽住,溫楠說道:“葉兄,你先不要進來,站在門口一會自會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