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蕊望著這位女子驚訝的喊道:“葉姑娘,真的是你嗎?”慈蕊的眼中似乎十分高興,能在這裏重逢。
可是葉夢望著慈蕊,本來還準備謝謝她的好意,如今眼神隻有憤怒,因為那件事,那場痛,那次對葉夢來說不可原諒的橫刀奪愛,如今看到此慈蕊她的心裏隻有憤怒和仇恨。她沒有接受慈蕊的好意,反倒是將一盤熱騰騰的菜潑到慈蕊身上,順勢將慈蕊推到地上,似乎還不肯罷休,還要追著上去打人,嘴裏還不停的罵道:“你個賤人,我打死你個賤人。”
看到這樣的情形,重曲再也走不住了,在他眼裏自己雖是一個罪人,自己可以承受萬千責罵,但是他絕對不會允許慈蕊受到一點傷害,於是他用很快的速度衝了上來,緊緊的抓住葉夢的那一記耳光,一把將葉夢推到地上。
可是葉夢還是不依不饒的罵道:“你個賤人,你個狐狸精,真會勾引男人!”葉夢罵了很多,也罵的很難聽。
看著葉夢這一副刁蠻任性的樣子,秦森也拿她沒辦法,隻能上前扶起葉夢,可是葉夢卻不領情,反倒罵起秦森來,說道:“你個廢物,你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欺負,你都不知道說句話,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這番話也深深的刺痛著一個倔強男兒的自尊心,這段日子以來秦森處處都遷就處處忍讓,盡管有時自己很累,但是因為他愛葉夢,所以他心甘情願付出一切。但是這番也讓秦森有些心寒,但是秦森依然沒有放棄這個心愛的女子,慢慢的將她扶起,可是嘴裏越罵越難聽,似乎根本沒有秦森當人看,也一點不在乎秦森的感受。可這一切秦森隻能默默的承受,或許這些日子他都是這樣過來。
溫楠本不想再見到葉夢,但是此時此刻他也坐不住了,走到葉夢跟前慢慢的說道:“葉夢,對不起!”
葉夢慢慢的抬起頭,看著溫楠那熟悉的麵孔,或許他的心裏還是不能放下這個摯愛的男人,但是她卻不堪示弱,心中的仇恨也永遠難以磨滅,她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溫楠道:“你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恨你。”
秦森也終於明白了為何葉夢會突然之間發脾氣。他也知道葉夢心裏還是沒有忘記這個男人,秦森默默的看著溫楠,他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中有嫉妒,有憎恨,或許他還在默默的思考著什麼?他沒有溫楠那樣的絕世武功,沒有能力俘虜葉夢的芳心,但是他也能用他的方式去征服他想要得到的一切,他是個執著的人,隻要他想要做的事情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正好比說是求愛一樣,寧可自殘斷手,試問又有幾個人能做到?這樣的人其實也很可怕。
溫楠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他也找不到還能說什麼來安慰這個被自己所傷害的女子。沉默了很久溫楠才慢慢的說道:“我們正準備去邊刑魔教,要不與我們一起吧!你父親和你哥哥應該也很擔心你。”這已經是溫楠能夠說出最大極限的安慰話語。可是倔強的葉夢又怎可能跟著這樣一群自己仇恨的人一起同行?她本來是準備帶著秦森回邊刑魔教的,可是如今看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葉夢冷冷的說道:“我不想回去,也不想看到你們。”
說罷轉身拉著秦森道:“我們走吧!”
於是兩人便離開了這家小店,又朝著來是的路原路返回。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溫楠似乎有些難受,畢竟這一切都是因自己所起,雖然感情的事情沒有錯與對,但是以前活波天真的葉夢,變成了如今的樣子,這又是誰惹下的禍。
看著重曲和慈蕊,溫楠還是關切的問道:“慈蕊,你沒事吧!”
慈蕊搖了搖頭道:“沒事,溫大哥不用擔心。”
溫楠的心裏很亂,也沒有心思在吃飯了,於是說道:“重曲,要不你們吃吧,我想休息了。”
重曲說道:“我們也吃得差不多了,不早了我們都早點休息吧!”
桌上的菜基本上都沒有動,可是這樣一場鬧劇誰還有心思吃下去,於是三人各自找了房間睡下了,畢竟第二天還要趕路。
溫楠躺在床上,默默的回憶今天的晚上發生的事情,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想起秦森走的時候,回頭留給溫楠的那個眼神,溫楠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是什麼樣的眼神居然能震撼到這個絕世劍客,秦森在溫楠的生命中出現,又會帶來一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