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鴻轉過身對溫楠道:“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你父親走後,你是怎麼過來?”
溫楠又陷入一段回憶,這段回憶是孤獨的、是殘忍的。聽完溫楠講述自己和母親離開邊城後到現在發生的故事,段雲鴻和飛雲佛殺都感到陣陣的心中,溫楠是溫雲峰的兒子,在段雲鴻和飛雲佛殺的眼中也就是自己的兒子,這些悲慘的遭遇,誰聽了都會動容。
段雲鴻道:“孩子,是叔叔對不起你,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經曆了這麼多悲歡離合。”
溫楠道:“叔叔,說的是哪裏話。楠兒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悲慘,如果要怪罪的話,也隻能怪罪那些殘忍的凶手和金壽天,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們,還父親和靈石村一個公道。”
飛雲佛殺道:“楠兒如今已經長大了,說話做事都和當年溫兄一摸一樣,溫兄和他的青岩劍有了如此傳人,他也應該欣慰了。”
溫楠說道:“今日能夠遇到二位叔叔,楠兒心中萬分高興。隻是楠兒心中還有事請教兩位叔叔?”
段雲鴻道:“我們之間不必拘禮,有話就說吧!”
溫楠道:“我在開封時,遇到一個人此人刀法高強,內功也是超乎常人。但唯一我不解的是,此人內息源源不斷,似乎永遠都用之不竭似的,不然我不敢肯定他就是殺死胡王兩位前輩的人,但是似乎除了他沒人會有這個能力和動機了。”
段雲鴻道:“按照常理來說,每一個人的體能和內息都是一樣,都會隨著消耗而減弱,我縱橫江湖數十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物。”
溫楠道:“我也覺得十分奇怪,此人麵如死灰眼神呆滯,就如同死人一般,但是死人又如何會有如此強大的內息,我一直感到很不解。”
飛雲佛殺思考了一會道:“我曾在昆侖,無意間結識了一位藥農,他曾和我說有一種藥類似蠱毒,卻比蠱毒強上千萬倍,能夠改變人體所有機能,控製人的意誌,麻醉人的感官,可是這種藥非常的稀少,而且沒有解藥,下蠱的人也不會有解藥。”
段雲鴻道:“飛雲兄,你是否還記得當初奪刀大會上那匹死士,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和金壽天有關係。”
飛雲佛殺道:“現在也隻有他這個可能,不過如果依楠兒所言的話,此人可不比一般的死士,此人不止刀法高深而且內息強大,如果說金壽天真要利用他來攪渾中原武林的話,那麼中原武林必將又一場浩劫,隻是我不解的是為什麼對手一定要陷害葉淙。”
溫楠道:“兩位叔叔之言也正是我的焦慮,今日雖然勉強搪塞過去,要是他們再來,我們又該如何?”
段雲鴻道:“以後的事情,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金壽天遠在京城,而且身邊有大批的死士和禁衛軍,要想動他絕不能貿然行動。今日大家也都累了,楠兒你和這位姑娘快去休息吧!”
說罷,溫楠和雌蕊便收拾了一下休息了。段雲鴻一個人走到了城樓上,仰望著天空,今晚並沒有月光,他又在看些什麼?不一會兒,飛雲佛殺也來到了城樓上,兩人隻是簡單的對望了一下,沒有任何的語言,同樣的姿勢,同樣的眼神望著浩瀚的夜空,他們在看些什麼?或許是江湖的未來,或許是那個神秘殺手,可更多的應該是天上的溫雲峰,還有他們來不及和溫雲峰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