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看著氣氛有些不對勁,連忙招呼著:“鏡空,澤宇,快進去坐,馬上可以用餐了。”蘇揚是隻老狐狸,知道兩個人都不可以得罪。
這兩次的觀察,他知道易鏡空對安語柔是真動了情,反正都是他的女兒誰嫁易鏡空,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看到剛才蕭澤宇說之前追過安語柔,易鏡空的眼神就不對勁。他可不能夠得罪這兩尊大佛。眾人都朝餐廳走去。
安語柔也準備朝餐廳走去,正準備抬步便看見易鏡空杵在原地並沒有動,一雙冷厲的眸子瞪著她。隨即,重重的話語朝她砸了下來,
“安語柔,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和蕭澤宇的事情。”說完,易鏡空帶著一身戾氣大步朝餐廳走去,扔下安語柔一個人在原地。
他要她解釋什麼,剛才蕭澤宇不都解釋了嗎?一頓飯下來,安語柔隻感覺一陣低氣壓,吃什麼都沒有味道。吃過之後,蘇揚、易鏡空他們在談事情。
安語柔感覺家裏很悶朝外麵花園走去,剛站在外看著夜空難得一見的星辰。身後一個聲音響起,“語柔。”安語柔轉頭便看到蕭澤宇朝自己走來,與她並肩。
“真沒有想到在這裏會見到你。”安語柔淺笑了一下,“我也是,很是意外蘇佳一直提到的人居然是你。”語柔,易鏡空的妻子不是蘇夏嗎?怎麼會是你?
安語柔臉色陡然一變,沒有想到蕭澤宇開口就問這個問題。這是禁忌的話題。轉眸看著眉眼都帶著笑意的人。看不穿蕭澤宇的心思,不知道他是單純想知道還是另有惡意。
蕭澤宇見她不說話,繼續問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蕭澤宇,很抱歉我們之間並不熟。”“不熟?我追了你三年,我愛了你十幾年,現在任然愛著你。
“你……”蕭少,看樣子你好像很喜歡有夫之婦。”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兩個人之間響起,打斷了安語柔的話。安語柔愕然,轉頭便看到易鏡空寒著一張臉朝自己走來,
用力一扯將自己禁錮在他的懷中,她無法掙脫掉。隨著,又是蘇佳尖銳的聲音,響起:“安語柔,你還要不要臉,搶了夏夏姐姐的丈夫,現在還想來搶我的。
蘇佳踩著高跟鞋走到安語柔麵前,揚手就要給安語柔一巴掌,被易鏡空用力握住了。“姐夫。”
“蘇佳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管好自己的男人。”說完,易鏡空甩開蘇佳的手,蘇佳因為重力朝後連退了幾步,直到摔在地上,蕭澤宇也沒有去扶她,隻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她。
易鏡空死死的盯著懷中的女人,安語柔被他這麼一看,頭皮一陣發麻,緊緊的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將她帶走。
將安語柔粗魯的塞進自己的車子裏,狠狠甩上車門,安語柔從擋風玻璃前看著他繞過車前然後上車。聽到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安語柔心底被狠狠一震,隨著,下頜傳來一陣劇痛,她的下頜被易鏡空狠狠的捏住逼迫她看向他。
易鏡空一雙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腦海中想著剛才蕭澤宇說的話,心底一股怒氣竄了上來。居然敢說喜歡她。
“安語柔,好好給我交代你和蕭澤宇的事情。”易鏡空淩厲的話語在她的耳邊響起。
下頜的疼,讓安語柔眼淚不真氣的滑落,話語艱難的從安語柔的唇齒之間發出,“剛才你不是已經聽到了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嗬!過去?”易鏡空臉色難看的要命,“安語柔,你當我耳聾了嗎?”“不熟?我追了你三年,我愛了你十幾年,先在任然愛著你。
安語柔這是誰說的話。”安語柔驚詫,他在在意自己嗎?“是他說的,但是……”“你不露出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蕭澤宇還會被你勾住。
安語柔愕然,染上淚花的眸子驀的睜大,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她深愛了十年的人說出來的,將她的心刺的血淋淋的。
“易鏡空,你在說什麼?”這應該是她第二次直呼易鏡空的名字。第一次實在他強迫她與他發生 ,關係那一次。害怕、惶恐之中喊著他的名字。
“我在說什麼,你不清楚?安語柔你還真是會裝傻。”安語柔真的不明白,她哪裏裝傻了。蕭澤宇喜歡她,但她從未給過他任何機會,一點也沒有過。
她的心底滿滿都是他。痛心道:“易先生,你要這樣誤會,我也無法解釋。聽見安語柔這麼一說,易鏡空一團火在燃燒,“安語柔,我還以為你不敢反抗,看樣子我是低估你了。
”用力甩開她,狠狠道:“下車。”安語柔緊咬著自己的唇瓣,忍著心底的痛,開門下車。剛下車,還未站穩,車子箭步般的衝了出去,刮起了一陣風,
打在安語柔的身上,心底的傷痛慢慢散開,集聚在眼眸中的眼淚被風刮過,不受控製的往下滑落。伸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身子,雙肩劇烈顫抖起來。單戀的可悲就是你在痛心,他卻永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