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玉看著白煞兩人走遠,鬆了口氣道:“他身上的殺氣好重啊,還有那個小女孩,”孟豹沉默不說話,隻是默默的朝客棧走去。花如玉看見孟豹那個樣子,心裏也是暗自歎氣,她忽然有種感覺,她覺得這個男人早晚會離開他,這種感覺讓她心慌。就算是挽住他的手臂,也沒有一點安全感。
第二日,陽光明媚,穿過窗子,射在了床上,花如玉慵懶的伸了個腰,身子卻忽然定住了。她轉身看著另一半空空的位置,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她很想哭,卻是哭不出來。竹簡擺在了房間的桌上,她拿起看了一眼。
“墨雲他們都是因為我才會被抓,我絕不能坐視不管,等我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就回來找你,那時我們在一起隱居,孟豹留。”
一匹健馬奔馳在官道上,孟豹眼神冷漠,寬大的華服被風吹的緊貼身子。雙手握緊馬韁,目標就是黑城。前麵是座山穀,兩邊怪石林立,地上的青草都被戰馬踐踏了。孟豹路過這裏的時候,心裏忽然升起一股危險的感覺。當即立斷,一拍戰馬,身子已經躍起,如驚虹般的劍光將那些黑色箭支擊碎。
一群身穿白色的衣服的人出現在山穀的兩旁,手持弩箭。武錯背上一把巨闕劍,上身赤裸,露出結實的肌肉。眼神如野獸般看著孟豹,冷聲道:“你不該來的,”孟豹冷聲應道:“武錯,這是一生最後一次做錯事!”
孟豹雙腿一蹬,身子躍起,一踏旁邊的怪石,身子朝上麵奔去。箭支如蝗蟲射來,孟豹一聲清嘯,劍光吞吐之間,箭支粉碎。身子更是接住怪石,躍上山穀左側。如驚虹般的劍光瞬間就了解了三人的生命。英雄劍上卻是沒有一滴血,一如既往的雪亮。
風吹起,銀發飄揚,冷漠的眼神令在場的人一陣心驚,武錯的眼神卻是爆發出興奮的光芒,就像是一個老光棍遇到了一個脫光了的美女一樣。“早聞你的劍法,舉世無雙,我倒要看看你有本事!”武錯舔了舔嘴唇道。
“隻是依靠巨闕的你,就算擁有強大的力量,也不過是個弱者而已,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說話,喬亮派你來,真是瞎了眼了,”孟豹譏諷道。武錯臉色瞬間變得猙獰,憤怒,看起來很可怕。“希望你的劍法能有你的嘴巴一半厲害!”
喬亮壞笑道:“嗬嗬,看你的樣子不也是挺享受的,”說著他還是將手抽出,拿起桌上的酒喝了起來。苗蓮呼了一口氣,心裏暗罵道:“死色鬼,每天都這樣,早晚有一天我要將你練成屍人。”她卻是不知道,怎麼多年來喬亮都一直壓抑自己,因為他知道喬伯不死,他的心裏就不安,現在喬伯死了,他隻覺得天地之間任他縱橫,原本積極向上的心,也開始沉迷與享受。
苗蓮沒有管那敞開的衣襟,雖然她知道守衛在一旁的教眾,都在看著她白玉般的胸膛,可她卻沒有阻止。“隻有當你麵對孟豹的劍時,你才能明白那是多麼可怕的一把劍,能在這把劍下活下來的人,天下間屈指可數。”喬亮聽完苗蓮的話,心裏沉思了一下,道:“叫鉤子來見我。”
鉤子之所以叫鉤子,那是因為他的右手上邊是手,下邊是鉤子,鋒利的鉤子。鉤子慢慢的走了進來,不論是在何時他都是這副模樣,冷酷無情。“鉤子,你去助武錯,截殺孟豹,”鉤子聽了就朝下麵走去。苗蓮見鉤子那副模樣,心裏有氣道:“教主,你看這家夥實在是太無禮了,”喬亮臉色一沉,道:“鉤子的本性就是這樣,他對我忠心耿耿,十幾年來從來沒有一點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