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臉上有紅痣的人舔了舔嘴唇道:“嗬嗬,大秦第一劍客的血,不知道是不是和常人一樣啊。”那正在雕刻的人,抬了抬頭道:“他是一個人的,你們都不許動他,”那人奇怪道:“誰啊?”那雕刻的人,語氣深沉道:“墨家钜子蓋聶,”說完他又繼續雕刻著手中的木頭,一個人形開始在他的手下成型。
蓋聶來的很快,在消息通知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來了。蓋聶冷冷的看著孟豹,淡淡道:“我們又見麵了,阿豹,”孟豹笑了笑,道:“是啊,蓋聶,我們又見麵了,”兩人相視而立,強大的氣勢讓周圍的士卒都後退了一步,隻剩下那臉上有紅痣的、雕刻木像的,還有就是那個假墨雲。
真的墨雲去那裏了,孟豹不知道,卻也不需要去知道。他表現的越關心,那麼他們就會越得意,以其讓人得意,不如讓人哭泣。“將劍還給阿豹,”蓋聶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她的耳裏,她皺眉道:“英雄劍還給孟豹,不如現在殺了他,”那雕刻木像的人出現在她的身後,淡淡道:“幽冥,钜子說的話,你難道沒有聽清楚嗎?”
幽冥臉色一變,還是將劍扔給了孟豹。孟豹接住英雄劍,輕蔑一笑,道:“蓋聶,我本來以為你變了,現在我才知道你還是那樣,沒有一點變化,實在是讓我失望啊,”別人放他一條生路,他卻還要冷嘲熱諷。要是別人早就大怒了,蓋聶卻是知道孟豹的秉性,嘴角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道:“你救我一命,我現在已經抵償了,現在是時候給我師傅償命了,”語聲充滿了殺氣。
孟豹嘴角帶起一抹冷笑,這時候的蓋聶還不是他的對手。卻偏偏要和他打,他也知道今天他能活著離開這裏的幾率很小。蓋聶和他的差距也不大,要是他勝了,自己也會耗費不少內力,到時候身邊還有幾位高手,他能存活的幾率很小。
孟豹冷眼的看著他,銀色的劍光出鞘,劃破寂靜的黑夜。兩道劍光相遇,當,當,當發出數聲。漸漸的周圍沒有什麼聲音了,兩把劍變化莫測,卻是沒有接觸,每次都是不斷的變招。就像是兒童的戲耍一樣,可是周圍的人卻是知道,兩人現在才是凶險至極,稍有不慎兩人都有可能死。、
兩雙冰冷的眼睛相遇,在這一刻兩人都忘記了身在何處,也忘記了對手是誰。他們的眼裏就隻有劍,唯有相同高度的劍客,才能激發出這樣的境界。天上地下也隻有他們兩個能進入這樣的境界。兩人從這裏一路朝北打去,所過之處都被劍鋒隔斷。兩人卻是沒有絲毫的停止,現在已經沒有人能阻止這兩個人了。
當利劍出鞘的時候,已經是無法阻止它收割生命,不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這就是劍客的宿命。他們一生奉獻給劍,到頭來卻也要死在劍下。
流星問天,就像是流星劃過天際,短暫而璀璨,這本就是天下無雙的劍法,也隻有孟豹這樣的人才創立的出來。孟豹一直都覺得白起做的事情都是對的,他隻教了基本的劍法,最後成就的就是天下無雙的劍法。而蓋聶學了墨家劍法,得到的卻反而比他少了很多。
他和蓋聶本來就是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白起看出了孟豹的悟性,所以沒有按常理教他,也造就了今日的孟豹。钜子看不出蓋聶的悟性,按平常的方法來對待,造就了今日的蓋聶,武功一招一式都是墨家的劍法,規矩嚴正。
劍刺穿了他的肩膀,血順著劍鋒滴落在地,孟豹眼神譏諷的看著蓋聶,道:“我真是替你感到可憐,被墨家門規束縛著的你,怎麼可能使出無雙的劍法,蓋聶,你敗了,”將劍抽出,孟豹重重的一掌打在蓋聶的胸口上,蓋聶隻覺得心口血氣上湧,倒飛出去,殷紅的血從嘴裏噴出。他最後的意識就是聽見孟豹的一句話。
“給了你一次機會,你卻把握不住,什麼時候你也變得如此的愚昧,蓋聶,你太讓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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