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城最大的酒店香舍麗榭大酒店二樓宴會廳正在舉行一場備受關注的訂婚典禮,廳中被裝飾的璀璨奪目,華麗非凡,賓客觥籌交錯間無一不對今日訂婚的兩位佳人表示羨慕與祝福。紛紛表示佳偶天成,天生一對,m城難得的郎才女貌。
一位是m城警視廳廳長,掌管著城裏明麵上全部警局力量,出了名的麵慈心狠,做起事來雷厲風行,當年被黑色力量席卷的m城自他上任後再也掀不起波浪,保了一方太平,人人為之稱道讚揚。
另一位小姐,m城當之無愧的名媛,市長千金薛婉婷,她父親當了這麼多年市長,政績突出,人民安居樂業,作為他的女兒自然不可能毫無作為。國外知名大學金融高材生,一回國便進入世界百強企業工作,長相甜美可人,婀娜多姿。
女的美,男的俊,真是絕配!
“不愧是市長千金的訂婚宴,這花起錢來真是不手軟,單看這鮮花,都是連夜從法國采摘而來,還泛著露水,真是舍得啊。”
好些貴婦小姐議論紛紛,對這場訂婚宴露出羨慕甚至有幾分嫉妒的眼神來。
“那可不,聽說喻一城為這場訂婚典禮花了不少心血,都是挑最貴的來。喻家皇城實力根深蒂固,也不差這些錢。”
“喻一城這幾年行事作風更為狠厲,也不怪他如此,如果他像以前那般不爭不搶的,哪來的如今盛世太平呀。”有幾位高官政要端著酒互相討論著。
“也是,當年m城那局勢,哎,真是人人自危呀。”
“喬老大死後,這銅雀台散的散,死的死,還真以為能鎖住大喬小喬坐享齊人之福呢。”這人歎了一口氣,感慨道:“這一晃快十年了呀……”
喻一城穿著一身筆挺西裝靠著休息室門口刷著手機,頎長的身形襯托著他愈發豐神俊朗,帥氣迷人。有棱有角的臉上眉峰緊皺,眼底泛著冷光。明明英俊的外貌偏偏散發著一種陰冷氣質,與他職業正義氣派恰恰相反,他的氣質像極了地獄裏殘存的惡包裹著一層壓抑自己的善,即使正義,也透著一股殘酷。
“明明今天你大喜日子,怎麼不進去看看新娘子?”沈家大少沈錯款款走來,插著兜一臉放蕩不羈,搭上喻一城的肩:“得是在等什麼人?”
盯著手機本不準備搭理他的喻一城這時抬眸看了沈錯一眼,說:“我大喜日子,女兒不回來參加婚禮,為父真是傷心。”
沈錯挑眉道:“喻一生走多久了,還不回來?你倆沒個聯係?”
說到這個名字,喻一城眼底泛起一絲恨意,濃得化不開:“聯係?不孝女長大了翅膀硬了,也不管為父的心情,要不是我那邊人見到她,真以為她死外邊了!”
沈錯畢竟知道當年的事情,也不知怎麼勸慰喻一城,喻一城心裏的結全由他那個養女種下。養了六年,看著那小姑娘從懵懂無知變成豆蔻少女,人前天真無邪,人後勾著養父的魂都沒了,五年前毫不猶豫打掉他倆的孩子,不留隻言片語離開m城飛去y國。逼得喻一城大海撈針似的找她,幾乎瘋狂。
那時候他們才想起,喻一生,原名喬一生,喻一城當年失手錯殺了她的父母,為了贖罪將還未成年的小姑娘養在身邊,這一養養了六年,他們差點忘掉,喻一城是喬一生的殺父仇人。因果報應,喬一生用了六年時間臥薪嚐膽,終究是報複了回來。
若不是她,哪有現在麵慈心狠的喻一城,這男人眼裏心裏全然沒有善良,頂著正義的帽子,卻實實在在是個瘋子。
“好歹是你未來的妻子,你不進去給人家個麵子,多不好。”沈錯機敏的轉移了話題,每當說起喬一生,喻一城就不是正常的他,渾身散發著陰涼的氣息,太嚇人。
“老爺子自作主張的安排,真是可笑。”喻一城收起手機,理了理領帶,不耐煩地從口袋擦了擦手:“對,我那未來妻子叫什麼名字來著?”
“薛婉婷。”沈錯無奈的歎了口氣,“記住了,你這人也真是,訂婚前夕連媳婦兒名字都不記著。”
“誰管她叫什麼名字,這婚結不結的cd難說。”喻一城冷哼了一聲,轉身進了化妝間去做做他必備的任務。
女人,未來妻子,喻家反正能給他安排的妥妥當當,他還需要操心什麼?
真是可笑。
m城機場。
喬一生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等她的行李,她穿著一身d&g新款成衣,踩著十厘米的鉚釘高跟鞋,戴著墨鏡活像個明星。可偏偏一接起電話就像變了一個人。
“喻一城今天訂婚?哼,他想都別想。”她見行李滑道上送出來一個紙箱,連忙準備掛電話:“我這個不孝女總歸要去給我親愛的爸爸送份訂婚禮物,不說了,你照顧好海娜,給她說媽媽過幾天就回來看她,love u。”
喬一生一手托著行李箱,一手抱著個紙箱子,大步朝著機場外麵走去。她坐在去酒店的路上,靠著窗戶,思緒忽然飄到了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