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坐在一起,誰都沒有打破這份平靜,我也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幫他們,不知不覺就過了許久許久。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屈舒言見我起身伸了個腰問道。
“考慮好了,不為他們,也為你吧,正如你所說,這是生你養你的土地,這個地方有你難以割舍的許多東西,今晚我需要準備東西,”我看了看煙盒裏沒有煙了,一拍手說道。
“給,抽吧,”屈舒言從兜裏扔給我一盒煙說道。
“哈哈,你真是太了解我,”接過來煙我笑了笑拿出火機點燃道。
“切,我我問你下,要是給你兩個選擇,A一輩子不娶女朋友,B一輩子不抽煙,兩個必須選擇一個,你選哪個。”
“我選擇死亡!”我攤開手無奈的說道,沒女人,臥槽,那不逗我一樣,我又不是彎的,一輩子不娶個媳婦,憋死我嗎,我怕憋出內傷,但是煙,更別說了,沒煙的話,我估計我更會被憋死。
“切,活該你單身,”屈舒言撇了我一眼說道。
“現在不是我單身不單身的問題,我現在沒跟你討論這個,我現在就是想,今晚要怎麼度過,”我抽了口煙緩緩說道,我現在不知道桂花今晚的目標到底是誰,總不能這麼大個村,我每家都待會吧,而且我兜裏沒有符咒了,今晚需要從新畫符咒,所以說讓我今晚抓住桂花的可能性不大。
昨晚沒有睡覺,中午一陣困意襲來,我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緩緩進入了夢鄉。
夢裏又到了非常熟悉的地方,我又碰到了那個下棋的老頭,不同的是,老頭麵前還做了一個老頭,兩個人正在這裏喋喋不休的下這棋。
“小夥子,你來了啊,快來快來,你我二日多久不見了,快來敘敘舊,”老頭抬頭看到我在不遠處,伸出手來吆喝道。
“小夥子,今日老朽可能不陪你下棋了啊,今天碰到個棋逢對手,這不,我倆都玩好久了,一直沒分出個勝負,”老頭捋著花白的胡子猶豫這步棋應該走向那裏。
“你趕緊下棋行不,你墨跡啥,你這臭棋簍子,啥時候能贏了我在說話,”他對麵的老頭在那裏反駁道,這老頭看著比他要年輕,主要是胡子是黑色的,估計是染色了,兩個人就在這裏下棋了,而我也沒事幹,就坐在地下看著他們兩個下棋,結果這老頭太讓我失望了,玩了三局,被人家三局通殺,直接一個3:0。
“再來再來,”白胡子老頭一臉的不爽繼續擺開了麵前的棋盤。
“我不跟你下了,沒意思,老話說的好,跟臭棋簍子下棋,下棋的技術隻會更差,”黑胡子老頭端起茶水喝了口說道。
“你這啥意思,我靠,我是輸了,但你不能說我是臭棋簍子吧,當年在我們那裏,我可是蟬聯了三年的冠軍,我隻是人老了,思考速度開始變慢了,不行,小夥子,老朽咽不下這口氣,你替我跟他下棋,”白胡子老頭覺得自己被羞辱了,看到一旁坐著的我,直接把我拉到了他的座位上,而他站到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