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悅聽他前麵的話本來還感覺有道理,就要原諒他了,可誰知後麵竟然說出如此淫蕩的話來,促進羞地麵頰通紅,彎身拿了更大的石頭砸他。
“哎呦,一個姑娘家家的,不會武功就老老實實呆著,怎麼動不動就張牙舞爪的!”老怪躲避著。
直到天黑透了才敢下來,於悅自己做了飯吃。
“哎呦,這樹上呆一會還行,長時間睡著可真難受,腰酸腿疼,麵積大嘍!一把老骨頭了…哎!”長籲短歎,在於悅麵前裝可憐。
於悅不理他,自己吃自己的,老怪小心翼翼拿了雙筷子去夾菜,被於悅一下子打掉。
“你別不讓我吃啊!這麼多你也吃不完,不是要變瘦嗎?哪能吃的藥這麼多…”說著又去夾,又被打掉。
“吃不完我倒了行不行?”
老化砸吧砸吧嘴放下筷子,其實這東西也吃不下,於悅的手藝隻有她自己能忍。
“今天去發現什麼了?跟我說說,明天我去找劉真通通氣兒。”
“用不著你,明天我自己會去!”
老怪挑眉,右腿嘭地一聲翹到凳子上:“你能出得去?!”
“你…”
“行了行了,我都跟你道過歉了,也解釋了那麼多,也該原諒我了…”
“……”
“劉真在那邊可真不好過…”
於悅冷著臉開口:“今天西域的人到了,他們在談價錢,我剛到那沒多久他們就出來了,所以沒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不過在他的房間翻到一封信,裏麵應該是西域的語言,我看不懂,直接背下來了。”
於悅把那信給老怪寫了下來。
“怎麼樣?這是什麼意思?”
老怪神情凝重:“這裏麵說了流沙派現在養殖的動物用藥之後的變化。”
於悅明媚:“用藥?”
“他們在拿動物做實驗通過喂各種藥來改變動物的肉質甚至整個形態的變化,手法極其殘忍,有專門的人在旁邊看著,觀察變化,記錄下來,不過,喂了那麼多東西之後,這些動物的肉質會更加美味,但是卻不一定能吃了。”
於悅眼前浮現一個個籠子裏關著動物的平靜,不寒而栗。
“肯定就在山上,我們去看看!”
老怪拉住她:“你不行,我去。”
說完老怪出去了。
這麼長時間並不是什麼都沒幹,因為自由不受限製,他打著捉蟲的名義已經把這裏的地形全都摸透,山上的每一座建築的形狀都清楚印在腦海裏。
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他的速度快到讓人看不清楚,就算兩米開外有人,隻要不是正對著,他就能鬼魅般地從他們麵前飛過。
他豎著耳朵聽,那些動物肯定會發出人為不能控製的聲音,果然,一個非常大的外觀圓形的房子裏傳來嗚咽聲。
老怪小心翼翼踏上瓦片,掀開一片,雖然已經看過了形容的樣子,可難免還是被震地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