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悅笑著不說話。
……
高爾夫球場，孫燃瞄杆，身邊站著兩身穿黑衣的人。
“你們說那菜譜還是假的？”孫燃若無其事地輕輕將球一碰，進洞。
“是的，這個劉真太會裝，當時把那菜譜當寶貝，我拿的時候他還不撒手，要跟我拚命，沒想到還是假的…”聲音到最後慢慢變小，不敢說下去了。
孫燃又讓拿了一個球放下，接著瞄準，變換角度，像是沒聽到。
片刻才又開口：“那你們是怪我嘍？”
“不敢！隻怪那劉真太狡猾！”
“太狡猾…怎麼不說你們啥傻呢！”孫燃突然一個轉身，高爾夫球杆打在了那人的小腿上。
那黑衣人悶哼一聲忍不住跪下，旁邊的一個抖地站不穩。
孫燃眼神陰騖，恨不得把麵前的人吃了。
“說了要千萬小心，一定要觀察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如果有花樣寧願不拿了，你們呢！不僅暴露了！最終還是沒得手！我花那麼多錢讓你進去是玩的嗎？！”
跪下的人幾乎要趴在地上，抖成篩糠。
孫燃擦了擦球杆，看都沒看他一眼：“回去領罰吧！”
那人猛然抬頭，臉都扭曲了，巨大的恐懼讓眼球都顯得突兀，跪著爬到蹭亮的皮鞋麵前：“您饒了我一命，給我一次機會，別讓我回去，下一次！下一次保證做好！求您了！”
孫燃抬腳把他踢開，冷笑：“我花了這麼大心血都白費了，你讓我饒了你，可能嗎？”
黑衣人很快被帶走。
剩下一個已經氣都不敢出了。
孫燃微笑轉身，一杆揮出，進洞。
“他搞砸了…其實也不算全砸了，至少劉真倒下了，聽說很多人都救不了了…我還是去找阿悅問問吧，菜譜到底在哪。”孫燃跳著嘴角，血紅的唇像是剛剛飽餐了一頓的豹子，眼睛已經盯上了下一個獵物。
……
勞斯萊斯停在醫院下，惹來了很多目光，孫燃下車，另一個黑衣人已經打扮成了助理模樣，拿了果籃跟在後麵。
“阿悅。”孫燃在無菌病房外敲了敲玻璃窗。
於悅抬頭，對上孫燃的眼睛。
“你怎麼來了？”於悅一邊脫無菌病服一邊問。
“來看看你。”眼睛裏盛滿了溫柔，看著她零落在耳旁的碎發和越來越尖的下巴，“阿悅，你瘦了很多。”
於悅抬起眼睛，沒有任何妝容，眼神清澈，臉色雖然不好但是卻囧囧有神。
“是嗎？正好如了願，以前想減肥都減不掉。”
“阿悅…”孫燃微微皺眉，“你這樣我心疼，你對劉真他…”
“他是我的好朋友，當初也是我請來的鮮魚盛世，站在出了這樣的事我責無旁貸，也很…愧疚，照顧好他是我應該做的，孫燃，這個你不要管。”話音清冷，麵無表情。
孫燃歎息：“罷了，你有你自己的主意，我倒是也知道幾個比較好的醫生，也讓他們過來看看…不過，劉真的情況到底怎麼樣？希望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