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於悅疑惑,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說起張晴衣。
“沒什麼,不早了,睡吧。”
……
第二天睜開眼睛時已經八點,第三組比賽是九點開始,洗漱加吃早餐時間剛好。
鮮漁盛世比昨天還要熱鬧,劉真從正門擠不進去,隻好又繞到地下室去。
“你怎麼才來?那手下敗將張俊偉剛才誇下海口說今天一定把你打趴下,我差點上去撕爛她的嘴!”王寡婦氣勢洶洶,“走,你跟我去見見他,讓他當著麵再說一遍,等會結束了看怎麼打他的臉!”
她拉著劉真就走。
“別!別!大姐!這比賽馬上就開始了,跟他置什麼氣!等會贏了他就是了!”劉真無奈,拉著王寡婦拽變形的袖子喊,自從她進了鮮漁盛世脾氣不僅沒少,管著下邊的人還漲了不少。
王寡婦看著時間確實快到了,不甘心地停下:“等結束了再說,他要是敢贏了你,我讓他後悔來這世上一遭!”
劉真目瞪口呆地看著王寡婦走遠。
“……”
那邊主持人已經開始熱場,劉真趕緊換了衣服到後邊兒,張俊偉和另外一個大廚已經等著了,劉真過去,一人遞過一個紙條。
打開一看,齋香素燒鵝。
張俊偉笑嘻嘻湊過來:“燒鵝呀,這可不好燒,還不如鴨子容易。”
他隻看到了燒鵝,沒看到素字,劉真不動聲色,淡定地收起紙條:“都是一樣的東西,不要歧視。”
張俊偉心裏暗笑,一隻燒鵝能做出什麼花兒來?況且整隻的東西最難入味,上次故意輸給他,今天定可以找回場子。
劉真看另外一人,三十多歲,帶著眼鏡,不像個廚子,倒像大學教授。
“你是從哪裏來?”劉真閑著無聊,張俊偉是懶得搭理,這人看著挺書生意氣地,聊聊天也不錯。
徐澤眠扶了扶眼鏡兒,溫文爾雅,微笑道:“我是江西人,在A城博士畢業之後就在大學教書。”
真和自己想的一樣!
劉真對文化人還是很佩服的,之後說話的語氣都帶了小心:“您是對料理感興趣嗎?能進這樣的大賽,想必您功夫還是了得的。”
劉真說的是實話,這參賽者都是全國範圍內選出來的佼佼者,他們本行業的都很難進來,徐澤眠一個教授竟然能突圍進來。
徐澤眠說話前好像都有扶眼鏡的習慣:“我妻子喜歡,和她結婚後也被影響,以後再有孩子,她照顧孩子,我有時間就研究些好吃的給他們,慢慢地也就這樣了,不過要說功底,我肯定比不上你們專業的。”
劉真心想,真幸福的一家,能每天做飯給心愛的人吃也是件可貴的事。
外麵報了劉真的名字,趕緊站起身,徐澤眠對他笑笑,轉身上台去了。
張俊偉和徐澤眠很快也出來了,三人站在料理台旁邊開始琢磨菜式。
素燒鵝就是豆腐皮兒用調料浸泡了,然後疊起來油炸,張俊偉說的燒鵝不好做,其實這素燒鵝想做出花來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