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裏因著一些事情漸漸忙碌起來,姽嫿跟著商悠悠上上下下跑的同時也偶有聽聞那夜的詭事。
李未央這位新晉校花看她越發不順眼,三天兩頭挑事情令人煩不勝煩,但或許是自己軟硬不吃令人深感無趣,過了幾天她竟然不再找自己的麻煩,勾搭上了位漠默。
而值得一提的是,有個名叫苗沫沫的人開始進入他們的視線,不過從今年開學到現在,竟是成了與李未央分庭抗禮的人物。
聽聞,苗沫沫身後站的是古族;李未央身後,站的卻是豪門……
周五,姽嫿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衫與一件熒光色長風衣,藍色牛仔褲,站在學校門口左右張望著,心中總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安,仔細觀察,並未發現什麼不妥。
邁步,正準備過到路對麵,一輛車呼嘯而來,姽嫿心中咯噔一跳,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身體似乎被誰突然一拽,天旋地轉間便進了一輛車子!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下一秒,一把冰涼的刀就架到了纖細的脖子上。
姽嫿突然屏住了呼吸,果然見一隻手粗魯的給她口鼻捂上了毛巾,上麵有乙醚的味道,不敢思量,她趕忙配合的裝作暈過去,倒在了車子的後座上。
而此時此刻,方才不過打了個嗬欠的警衛眼角餘光瞥著突然消失的本校有名校花,身子一抖,將門房控製的大門口監控視頻倒了回去,這一幕便暴露在了監控器下。
警衛臉色頓時凝重,抬手報了警。
這次,出大事了……
車子內,姽嫿裝著昏睡,清晰的聽到兩個人的對話聲,兩個男人,一個較為蒼老,一個應是中年。
“爸,剛剛真的能被救回來嗎?”較為年輕的聲音響起,嗓子打著顫,約摸著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還良心未泯,“那高人給的藥都無濟於事,她能有什麼本事?”
此時,蒼老的聲音毛毛喇喇的突兀打斷他的話,沙啞詭異的嗓音就像是用刀劃玻璃一般尖銳的令人難受:“你給老子閉嘴!那個神棍,哼,用他作藥引都沒治好剛剛的病!我打聽過了,這個丫頭師承名門……”
聽著他們的話,姽嫿隱隱約約聽出了幾分門道,心猛地一揪。
愛到極致,便是瘋狂!
這兩人聽口音出自農村,他們口中的“剛剛”應是他們溺寵的孫子或是親屬,得了什麼病被神棍利用,騙了錢還害了命。
於是,他們便燉了那神棍給“剛剛”做藥引,可是……死人,又怎麼會活過來!
這其中,必然有人作梗。
姽嫿心微微一沉,忍住想要吐的衝動,沒敢睜開眼睛,但是這樣的顛簸程度絕對不會在城市,應該在走山路……而且越來越安靜,安靜的讓人心底發毛。
車約摸著走了四五個小時,驟然停下,姽嫿感覺自己似乎被人扛了起來,隨後好像進了什麼地方,一股子惡臭味兒夾雜著血腥味兒撲麵而來,就像小時候被關禁閉時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