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問天鏡也有不知道的事情,隻不過能推算出大部分玄機而已。”易真剛解釋完,那問天童子忽然又出現,冷冷道:“若要問,先付丹藥。”
楊淩雖然也十分想知道金光到底是什麼東西,但他對問天鏡並不了解,心想:“我先問一問需要多少丹藥,若是太多,這件事情便算了吧。”
楊淩笑道:“問天童子,我的這個問題,需要多少丹藥?”
“那要看過再說。”問天童子道。
楊淩想了想,金光中的元神遁回本體,一縷金光被元神包括著,運行到指間。指間一亮,出現一縷金色的光線,楊淩笑道:“就是它。”
問天童子看了一眼,道:“此物奇特,我也不知需要耗費多少丹藥,你可願意一試?”
楊淩先是一愣,然後把魔域中數萬枚品級不等的丹藥攝出,漫天飄浮半空,苦笑道:“我的全部家當,請童子笑納。”
問天童子不客氣地揮袖一卷,全數丹藥消失不見,然後閉目沉思。
楊淩低聲問:“真兒,問天鏡為什麼能知過去未來?”
“問天童子是一座先天法陣變化出的陣靈,此法陣十分奇妙,可以演算一切變化,名為‘太乙先天法陣’。至於它的來曆,連我也不知曉,天機宮建立之日,問天鏡就已經存在。”易真回答。
楊淩、易真等候了半個時辰,問天童子睜開眼,無奈地道:“此物關係一位佛宗大能,丹藥數量不足,我也無法完全推算結果,隻能隱約算出,此物兼具凶殘、慈悲。”
楊淩知道了這個結果,倒也不懊惱,“嗬嗬”一笑:“有勞童子。”心中明白,問天童子所算不差,那金光確實有兩種品性
楊淩與易真在這星空殿內一坐便是小半個月,時而閑談,時而楊淩向易真討教陣法,日子過得飛快。忽有一日,楊淩心想:“我楊淩不過是一名煉氣十重的修士,就算真兒不嫌棄我修為低,我未來又如何能與她長相廝守?況且若不修煉至道君果位,尋不到絕品道器,到頭來總是一場空。”
楊淩是個知道輕重的人,若是貪戀眼前溫柔,說不定日後身死道消,一無所有。狠下了心,楊淩便對懷中易真道:“真兒,今日我要離開天機宮。”
易真聽後不僅不吃驚,反而笑道:“淩哥哥果然不負真兒期望,若淩哥哥不說,真兒也要趕人呢。”
這一次楊淩離開,憶能飛空駕雲的易真親自送行。當二人飛出重重大陣,已到分手之際。楊淩忽然笑問:“真兒,你說我們兩個,誰會第一個成為道君?”
易真狡黠一笑:“自然是真兒,真兒現在可是真人呢。
楊淩“嗬嗬”道:“那可說不準,你們天機宮要準備好嫁妝,我楊淩隨時都會前來迎新。”
楊淩是果決之人,看了易真一眼:“真兒,保重。”話落駕起劍光,刹那間去得遠了,又片刻,已消失不見。
楊淩一走,易真忽道:“問天,你日後的任務便是保護老爺。”
問天童子的身形出現一側,翻著眼不滿地道:“小姐,小的有一事不明。楊淩不是小的主人,如何能稱他老爺?若稱一聲姑爺,還可接受。怎麼說,小的是易家的奴才,不是他楊家的奴才。”
易真苦笑:“隨你怎麼叫,總之必須保證他平平安安。若出了事情,你也不必回來見我。”
問天童子忽然一個激靈,忙道:“小的明白。”身形一閃不見。
易真歎息一聲,駕起五彩霞光返回天機宮。重重大陣一收,身影消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