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乘風哈哈笑道:“師兄,這一陽指也是我用蒼穹十三式的第一式換來的,算不上是偷學吧?”水の龍影突然大叫道:“徐乘風!你這個卑鄙小人!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不該在你麵前使用一陽指!我還以為你傳我這十三招是好意,原來也是用意頗深!你真是太卑鄙了!”徐乘風依然笑道:“嗬嗬!我卑鄙?這算得上卑鄙嗎?一物換一物,這自古以來便有了吧?再說,你學了我十三招,我卻隻學了你一招,你比我劃算多了!”
水の龍翔道:“你騙我們來此到底是為了什麼?端王府中的黑衣人又是誰?紫々冰雪兒到底被你帶到什麼地方去了?”徐乘風看了一眼水の龍翔,卻不理他,突然伸指,將水の龍翔等人的穴道,全部封住。水の龍翔等穴道被封,想叫都叫不出來,隻能聽著徐乘風和歐陽笑兩人對話。徐乘風對歐陽笑道:“師兄!我記得,你在二十年前,去過沈園吧?是不是還認識了一個叫沈妍的女人?”歐陽笑一聽到沈妍的名字,心頭一震,忙問道:“阿妍?阿妍在哪?你知道阿妍在哪?”徐乘風道:“師兄!二十年前,你把整個沈園給殺的雞犬不留,沈妍是沈園的大小姐,沈萬亭的女兒,你這麼一殺,那沈妍還肯和他的殺父仇人在一起嗎?”
歐陽笑低聲道:“沈園一案!確實是老夫的過錯,老夫日後也後悔不已,以至於讓阿妍從此恨我......”歐陽笑聲音越來越弱,說到最後,竟然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徐乘風道:“一日錯!終身錯!就算後悔了,那些人也是回不來了,沈妍離你而去,這也是自然。可是你是否知道沈妍曾給你產下一女呢?”
歐陽笑道:“女兒?女兒?你說阿妍給我生了個女兒?她在哪?”徐乘風道:“你女兒如今也有十九歲了,那長相和沈妍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你難道就不想見見她嗎?”歐陽笑道:“快告訴我!她在哪裏?”徐乘風哈哈笑道:“想見你女兒,那也不難,隻要你把藏寶圖和鑰匙給交出來,那一切都好說。”歐陽笑道:“你原來想要《紫陽真經》,都幾十年了,你怎麼心還死心?”徐乘風道:“死心?哼!此等奇書,若隻埋在地下,豈不枉費了師父的一番心血?”
歐陽笑道:“藏寶圖和鑰匙並不在我身上!”“什麼?”徐乘風驚道,“不再你身上,那在哪裏?”歐陽笑道:“為了防你偷盜,我早已經將圖和鑰匙分散在兩地,而且在不同人的身上。徐老頭,你向來聰明,最近江湖中可否發現了藏寶圖的下落?”徐乘風略微一想,便問道:“你把藏寶圖給了姚伯當?”歐陽笑道:“算你聰明!我故意將圖放出江湖,讓姚伯當散步消息,這樣以為你就可以全力奪圖,哪知道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以為那圖是假的。後來,那藏寶圖被卓不凡搶去了,你也沒有加以阻止,又是錯過一次良機。嘿嘿!你知道你當時的想法,以為我和你一樣,對藏寶圖圖和鑰匙看的比命還重要,肯定不會將圖輕易交給別人。而姚伯當又是個庸手,你以為這圖必然其中有假,對不對?”
徐乘風道:“不錯!如果藏寶圖在卓不凡身上,那鑰匙又在哪裏?”歐陽笑道:“哈哈!徐老頭,你以為我是白癡嗎?燕王古墓的關鍵就在這把鑰匙,以前你就知道古墓所在,就算沒有藏寶圖,也可以找到《紫陽真經》。如果你真想知道鑰匙所在,便讓我先見見我的女兒!”
徐乘風道:“好!耶律莫哥!把紫々冰雪兒帶出來!”
叫聲一絕,隻見山間小道上,轉出一人,那人正是耶律莫哥。耶律莫哥手拉著一條繩索,繩索那頭栓著一個少女,那少女便是紫々冰雪兒,隻見紫々冰雪兒雙手被繩索所捆,嘴上被東西給堵住了,當她見到水の龍翔等人時,一直唔唔的,卻說不出話來。
歐陽笑見到紫々冰雪兒,仔細看了很久,不覺失語道:“像!像!真是太像了!”徐乘風哈哈笑道:“師兄!我沒騙你吧!她是不是你的女兒,你一看便知。”歐陽笑道:“她雖然和阿妍長的很像,但是我怎麼敢肯定是不是你耍的詭計,故意找個人來騙我?”徐乘風臉上微有怒色,但是一閃即逝,隨即回複平靜,對歐陽笑道:“師兄!這女娃背後有個刺青,你一看便知!”徐乘風打了個手勢,隻見耶律莫哥將紫々冰雪兒轉過身去,伸手在紫々冰雪兒背上一扯,隻聽見“哧”的一聲響,紫々冰雪兒背上的衣服便被撕破,露出雪白的肌膚來,那雪白的肌膚上赫然有個“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