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血 鬥(1 / 2)

當我們闖進舞廳後再舞廳接應的強子早已盯住韓老大的動向,強子引著我們直奔卡座,此時的韓老大摟著孫寡婦正在和白毛幾人喝酒瀟灑,當他們看見我們帶著家夥氣勢洶洶的圍在卡座的時候,兩個陪酒的舞女大聲尖叫起來,韓老大氣急敗壞的說道:張龍,你他媽帶人想幹什麼!

話音未落,三哥已經閃電般的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利落的砸在旁邊寵寵欲動的白毛腦袋上,啪的清脆的一聲響,清脆的玻璃酒瓶已經粉碎,白毛衝動的身子晃了晃,眼睛裏充滿不甘和驚恐,鮮血慢慢的順著額頭從頭頂流下,龍哥的憤怒在瞬間開始爆發,不等他倒地,已經伸手抓住韓老大的頭發,一個電炮撞在他的麵門上,立刻將韓老大筆挺的鼻梁骨擊的粉碎,這個處尊身優的大哥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癱倒在地上。再打倒這個人之後,卡座裏另外兩個人暴起反抗,三哥上前一個雙峰貫耳,狠狠的鑿在衝在前麵的這個人的太陽穴上,立刻從他的五孔開始往外流血,隨後張壯手掌微微舒展,成一個手刀形狀,直接劈在他的臉上,隨著這全力一擊,隻見這個人嘴裏噴出一口鮮血,裏麵夾雜著帶著肉的牙齒,這一下子,他的半個臉的牙齒幾乎都被打落了。

在三哥出手的同時,李軍和蛤蟆也動手了,李軍的心狠手辣的勁頭一點不亞於龍哥,伸手抓住一個人一腳就踹在他的跨下,直接將他的寶貝打的幾乎殘廢,這個倒黴鬼隻感覺底下的家夥猛的象被鐵錘鑿了一下,一股巨痛從跨下直奔大腦,雙腿下意識的並攏在一起,弓起了身子,臉上的冷汗瞬間噴湧而出,整個臉扭曲的變了型,但他的痛苦還沒有結束,李軍抓住他的身體,一個慣摔,將他砸在了酒桌上,這一招,據說他是從龍哥那裏學來的,想當初挑釁龍哥,他可是被龍哥象甩麻袋似的扔在了地上,在家休養了很久。

打鬥很快就結束了,剛才還神氣十足的幾個人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情況好的,還能痛苦的在地上來回扭動,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點子比較背的則一動不動,直挺挺的躺在那。李軍的整個精神狀態都被激發起來,神情極度亢奮,象個變態殺手似的,搓著手問:“龍哥,怎麼處理他們?”龍哥的怒火顯然沒有平息下去,冷冷的說:“韓老大和白毛留下,其他人打折一條腿,放他們走。”李軍看著的上的幾個人,對蛤蟆使了個眼色,蛤蟆很快就從身後弟兄手裏裏接過一根鋼管,呼呼的在空中掄了幾下,說:“**的,也不打聽一下,對我們龍哥的場子也敢打主意,今天不把你們那幾根花花腸子揪出來,還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了!”這時站在龍哥身後的我對蛤蟆說“高哥(蛤蟆本名姓高),讓兄弟來吧,當初他們傷的我,今天我還給他們”,蛤蟆聽到後看見龍哥點頭同意,將鋼管給了我。

我伸手拉過最近的一個人,照著大腿把手裏的鋼管狠狠的砸了下去,沒想到這個小子的腿骨還挺堅硬的,巨大的反彈力讓鋼管在骨頭上來回的跳動了幾下,此人的臉在瞬間變成了死灰色,眼睛猛的向外鼓出來,連喊叫一下的時間都沒有立刻頭一歪,昏了過去。還有知覺的幾個人,驚恐萬分的看著眼前這個半大的小夥子,光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膽子小的,這時已經是屎尿齊出,整個屋子裏都充滿著惡臭之氣。

我喘著粗氣,呸了一口,吐出一口唾液,罵道:“媽的,骨頭還挺硬!我倒要看看,是它硬還是鐵棍硬!”手裏的鋼管再次掄起來,這次倒是痛快,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他的的小腿已被敲斷了,象個雙節棍似的,被一些筋肉連著。我看著自己的作品,壓住心中的緊張,給自己提了提氣向另外幾個人走去,很快幾聲淒厲的慘叫聲後,幾個被打斷腿的人從酒吧的後門扔了出去。

龍哥團夥的殘忍和血腥在酒吧事件後迅速傳開,道上的人很快知道,小鎮龍哥這麼一夥子人馬,這是夥真正的亡命之徒,手段凶殘暴力,膽大包天,而龍哥的大名也很快為人所知,他的冷酷和凶殘讓不少道上的老油子暗歎,一些老社會私下議論著,還有一些人甚至打賭龍哥什麼時候會被公安抓去打靶,雖然他現在是很出風頭,很囂張,但槍打出頭鳥,以前也象他一樣想憑著一股子狠勁要出頭立棍的多了去了,但最後的下場都是很悲慘的。

其實我們現在的日子並不好過,上次在歌舞廳留到最後的韓老大和白毛也被廢了,馬哥動手將兩人人的手筋、腳筋挑斷。虎哥也在網吧將炮子和他的幾個弟兄打成重傷,被弄成廢人的韓老大還是有很深的背景的,都是非富即貴的角色,其中的一個人還是在公安係統的,在事情發生後,雖然警察沒有馬上介入進來,但是讓人在道上放出風,要為韓老大找回場子,揚言打折一條腿就得用雙手雙腳還還,弄的龍哥和我們這些天來根本不敢露麵,家也不能回去,整天東躲西藏的,象個老鼠每天隱藏在暗處,等著風聲過去,事情結束了再回來。道上的人倒是不怕,出來混早就打算把命扔在這了,但是被公家盯住不放,卻實在是個大問題,龍哥和我們商量後,決定找老爺子出馬。

幸好,老爺子還是很夠意思的,在關鍵的時刻拉了龍哥一把,在一天夜晚,當龍哥一人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看著眼睛裏露出野獸般眼光的昔日小弟,這個鎮上黑勢力真正的黑手在仔細衡量利弊關係後,答應找人來擺平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