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沒有再停留,我們直接下到了上次到達的一處風眼上。這裏原本打下去的盜洞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人給填平了,而且填的十分有技巧,從外麵根本就看不出來這裏曾經還被挖開過。外麵連一點跟周圍環境不和諧的土都沒有留下。
“我們還從這裏下鏟嗎?”借著手電筒的燈光看了看周圍,老三對著我問了句。
“從這裏下鏟就是找死!”
我還沒有說話,胖子已經率先開口。他將插在地上的洛陽鏟拉了上來,指尖上還捏著一點土壤放在鼻子下麵。
“有情況?”聞言我詫異的對著胖子發問,他的臉色少有的凝重,肯定是有什麼十分不妙的發現。其實我原本是想著這裏的盜洞如果還在,就直接從這個地方下去得了,這樣也能省下我們很長的時間。
“這土味道不對,你們看!”胖子圓形的鏟頭舉在了自己的麵前,然後從腰間拿出手電筒對著鏟頭上的土壤照射了一番。
剛開始我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之處,等胖子伸手將粘在鏟子上的土壤撚開的時候,我才知道了胖子臉色如此凝重的原因。這土壤裏麵參雜著一種鮮紅的顏色,分明就是人的鮮血。
“出血屍了?可是這不可能啊!咱們上次從這裏挖下去,根本就沒有葬任何一個人,怎麼現在給蹦躂出個血屍來?”我問胖子和東亮,卻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正如我所說,上次就是從這裏挖下去的,怎麼會現在給蹦出血屍了?要是有血屍的話,上次我們從這裏往下挖的時候就已經應該發現了。
“我也不清楚,不過不管怎麼樣,這裏是不能動鏟子了。不然不出事還好,出事兒了就是要命的大事。我們可不能還沒把別人給坑掉,先把自己給送在了這裏。”對這件事情胖子同樣搖頭,事情來的太詭異,恐怕就算是那個組建摸金校尉的“不教天下人負我”在這裏,都說不出來這其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位置的事情吧。
“那我們隻能等一晚上了,這黑燈瞎火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去定位新的動土點。”
無奈的說了句,本來想要趕緊昨晚收工的想法看來是又要泡湯了。不過想想,我們心急,恐怕那些個在暗處盯著我們的世家之人會比我們還著急吧。
“等一晚上就等一晚上,雖然那個東西已經離開了,但是在大晚上動土總有那麼一點不吉利。這樣,明天七點鍾老鄭咱們開始定位,然後等到了太陽出來,立刻動鏟子,爭取一天給打下去你看怎麼樣?”
“這得看我能不能找到一個風眼離地麵比較薄的地方,要是能找到,別說一天,恐怕半天咱們都能打下去。”
我嘴裏應承著,心裏卻有些擔心到了地下之後的情況。這個墓很大,極其大,毋庸置疑的大。上次我們在地下所轉的地方,估計不到這個墓本身的十分之一。這次若是從別的地方下去,在裏麵肯定算不上是熟門熟路了。
“鄭莫,別擔心!你臉上有千機,我們走在一起肯定能夠化險為夷的。別忘了,我們還有最後的目標。”
晨妮心有所感的安慰了我一句,我對她笑了笑,手緊緊的摑在她的腰間。任何時候,隻要看看她,隻要有她的一個微笑一句安慰,我全身好像就充滿了無窮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