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擺弄著燈架,並且將一個個紅蠟固定在上麵,晨妮一邊給我解釋著魂針的一些個常識。我也算是長了長見識。
按著她的說法,淺針是直接刺痛靈魂,對於外圍不會產生很大的影響。但是旋針的話,一針下去紮到的不但是被紮之人的靈魂,而且會一點一點的輻射和被紮之人靈魂有關聯的東西上麵去,從而可以有選擇性的去切斷掉一些個對人本身十分不好的聯係。
但是這樣施針的時候,不免會驚動這種東西。而且因為旋針會在周圍營造出的一種特殊氣場,這種氣場對於陰物的影響十分巨大。所以會遭遇瘋狂的報複和阻撓。
“不過旋針雖然很厲害,但是還是要看施針之人的能力精氣神是否足夠旺盛。而且一個人身上的某些關聯是不能亂碰的,否則不但害人,而且害己。”
說話間,九個燈架擺好在了床邊,每個上麵都堆放著一根紅蠟。
“對了,和淺針比起來,旋針……疼嗎?”
我將最後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問了出來。雖然感覺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的問這種疼不疼的問題實在是有些太過丟人,可是回想起那種刺入靈魂的痛感,我也有些顧不了那麼多了。而且隻有明確的知道這些過後,我才能在心理上做好一個完全的準備配合晨妮不是。
“羞羞,鄭哥你竟然問這種問題。嘻嘻!”
聽到我的話,張玲雪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小嘴咯咯笑著。
“我說張玲雪!你今天哪裏來的那麼多話?再這樣信不信我讓你永遠都見不到雲揚?”
我尚還沒有說話,晨妮就首先對著張玲雪吼了一句。聽到晨妮的話,張玲雪立刻低下頭,嘴裏委屈的說了一聲欺負人,然後便撅著小嘴再次專注於自己的事情。
“有時候舒服,有時候很疼。然後,可能稍微要比淺針能疼那麼一點點。”
吼完張玲雪,晨妮將語氣忽然放的很輕的對著我說了一句。那種調調,就好像是在一個醫生給小孩子打針時哄小孩說不疼不疼,一下子就好了一般。停在我的耳中讓我一時間身體便寒了一大半。
“嗯,好!”
我愣了一下,然後狠狠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的決心。這時候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痛痛快快的來。
這時候晨妮已經動手將九隻燈架上的紅蠟全部點燃了起來,這個過程也不見有她有什麼特別的動作,就是將拇指和食指放在燈芯上搓了一下,紅蠟就燃燒了起來。這一幕看得我嘖嘖稱奇,都快比得上於浩那個小道士了。
“姑姑,我這邊好了。”
這邊剛剛做完,張玲雪幾乎是同時對著晨妮喊了一聲。此時距離床大概三米的距離處已經幾乎被各色金屬絲線給圍滿,最後好幾個活線頭正死死拽在她的手中。
“那好,開始吧。鄭莫,準備好了沒?”
後一句卻是對我說的,聽到這話我點了點頭。
啪!一聲開關的響聲傳進了我的耳朵,房間的燈頓時全都滅了下來。唯有九隻紅蠟此時燃著有些幽暗的光芒勉強映亮了房間。
大約一個關節長短的透青火苗和蠟燭的紅身交相輝映。在黑暗的房間中配合著擺放十分別扭的物件跟纏在周圍的絲線,看上去十分詭異。
唰!蠟燭的燭光映出了晨妮手指尖捏著的一抹銀亮的光芒,她用大拇指和食指將其撚了兩下後,銀芒便朝著我的眉心直愣愣的落了下來。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我的瞳孔瞬間縮小,本能性的想將眼睛閉上,但卻被自己生生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