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顯有些不相信我的話,對著我一連串拋出了三個問句。我還是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情,不過她的最後一句話卻讓我心中一動。
別的感覺?我忽然記起在自己忽然失去視覺之前,我的背後傳出過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那種感覺我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出來。隻是那個位置……我想起了背部那個詛咒的詭異圖案,是因為它的關係吧。
這個詛咒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它究竟會以一種什麼形式表現出來,包括奶奶他們,對於詛咒的表現形式都是一知半解,所以從來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教我做過什麼。
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詛咒說不定會在一種特殊的情況下溝通一些個髒東西才對。從而通過那些個東西來殺死這個身懷詛咒之人。
“哦,對了。我的那個背包你有看見嗎?”
晨妮再問了我一邊無果,索性也不多問了。而是走到了床的另一邊又一次開始仔細打量起了刻在床邊的特殊符號。這讓我頓時覺得有些無趣,這女人竟然不知道陪我聊聊天麼?我心中暗自想著。
“你朋友帶走了,現在的情況有些怪異,等等我再紮你一針,看看你的感覺怎麼樣。”
她抬起頭回了我一句,這次臉上又重新掛起了笑容。兩個酒窩浮現在臉上十分耐看,那種聲音和氣質,直接讓我有些忽略她話中的內容,而是很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晨妮。”
“嗯?”
“方便透露一下你的職業麼?”
晨妮給我的感覺有些神秘,看著她現在所做的這些事情,應該和我是同一個世界中的人才對。所以我不禁有些好奇的問了一聲。
“不方便。”
她拒絕的十分幹脆,將我後麵想說的話頓時全都給堵了回去。各種醞釀了好半天的情緒和話語全都壓在嗓子眼再也沒辦法說出。
這時候我索性也不再說話,而是和她其認真的看著用朱砂刻在床邊的特殊符號,其中有幾個符號給我的感覺十分熟悉。這讓我更加確定了晨妮身份一定不會簡單的想法,說不好就跟我一樣出自哪個傳承都說不定。
“朱砂的畫法被強行改變過走向,不過後來又被另一種力量給複原了。好奇怪!對了,你這兩天有沒有市場會感覺到一種疼痛感?”
過了一會兒,晨妮自言自語了兩句,然後扭頭問我。
“疼痛感?”
她的這句話讓我想起了自己每次想要飛走的時候,那種忽然之間刺入靈魂的痛,那簡直就不忍人受的!我點了點頭。
“真的有嗎?太好了,那你現在試試還有沒有!我一直都覺得自己的這種針法使用的不夠熟練呢。”
看到我點頭,晨妮頓時有些恩驚喜的呼喊了一聲,然後一把將我撲倒在床上,手中一根長針直愣愣的朝著我的麵門刺了下來。
忽然被撲到在床上,我一時之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直到那根細若牛犛的銀針從晨妮的兩隻之間滑下觸及我的眉心,我才猛然驚醒這個女人是要幹嘛,兩隻眼睛立刻緊閉了起來。
昏迷之時那種痛感猛地自心底傳出,那是能將人硬生生疼昏過去的感覺,我嘴中不禁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可是叫了半響,我卻忽然發現自己這次竟然沒有被疼暈過去,甚至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
“怎麼回事?”
我嘴中停下慘叫問了一句,然後帶著疑惑睜開了眼睛。
此時晨妮半個身子幾乎都壓在了我的身上,她用兩隻胳膊肘撐在我頭的兩邊,將自己勉強支撐著。脖子上的玉佩正直直掉在我的嘴唇上,上麵還殘留著她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