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鑽進去,林曉楓不由得叫苦不迭,床底下氣味更加難聞,還很潮濕,除了潮濕,還有一股另外的味道,醒腦又提神,什麼味道呢?林曉楓調動嗅覺神經,捕捉這種味道,到了這時候,就是不捕捉也得捕捉了,很快,他的味覺係統就辨別出來了,是尿騷味,你媽,林曉楓有罵人的衝動,這個陸庭,還有這樣一個變態的愛好,尿床。因為尿床,床底下很潮濕那就好解釋了。
這時候的林曉楓,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他自責道,你說我動什麼心思不行啊,幹嘛非要偷師學這種功夫?以至於來這裏受這種罪,轉念又一想,來都來了,後悔又有什麼用,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吧,嘿嘿嘿,這個時候,隻能把自己往高尚的地方想象,要不然的話,容易崩潰…
這時,隻聽門口處的陸庭獨自念念叨叨,“不對呀?真的有人進來了,要不然的話,門口的頭發怎麼斷了?難道真讓我猜對了,林曉楓那小子想來偷我的東西?”林曉楓一聽,腦袋不由得“翁”地一聲,我去,自己剛才隻顧著看上麵有沒有洗腳水了,那想到這家夥竟然還在門上弄了根長頭發?我擦,這是咋說的呢,真是百密一疏啊!
可是,現在後悔也晚了,還是見機行事吧。
這時,隻聽陸庭一步跨進屋門,站在了客廳裏,用他那天生響亮的大嗓門說道,“出來吧,我看到你了,別躲著了,鬼鬼祟祟的,像是什麼話?”林曉楓一聽,大吃一驚,這家夥居然發現我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呢,仔細一想,哦,明白了,這家夥有可能是在使詐呢,詐自己一下,他其實根本沒看到自己,更沒看到自己躲在床底下,他唯一的推斷依據就是,門口處他準備的那根頭發斷了,由此他推斷,家裏已經進來人了,至於這個人走沒走,那得另說,推斷出陸庭使詐,林曉楓索性不理他,隻管咬著牙躲在床底下,
果然,陸庭見屋子裏沒動靜,自言自語道,“難道沒進來人?可門口的頭發斷了是怎麼回事?”林曉楓在床下差點樂了,敢情這家夥真是蒙人呢,幸虧勞資沒上當,哈哈…心裏美,還不能笑出聲來,這滋味的確很難受。
“不可能,頭發斷了肯定進來人了,我得搜查一下看看,小心使得萬年船!”林曉楓一聽陸庭要搜查,嚇出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