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的關注,我是第一次寫作,歡迎大家多多提意見。
照著鏡子,我驚呆了:“那是我嗎?我沒有一雙藍色的眼睛,我的皮膚是黃色的,而不是白色的。我的黑色頭發呢?”躺在病床上,我無助地望著天花板,回想起那件可怕的事情。
我生活在東北的一個小城市,從小聰明活潑,學校一路順風順水,大學畢業就回到東北工作。我性格溫順,人際關係可是我強項,所以在職場上順利了很多,雖然政府部門的爾虞我詐,但我卻每次都能順利的過關,可是上天卻跟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部門集體去旅遊本身一件開心的事,但對於我卻是當頭一棒,醫生告訴我:我要終生服藥來維持我的生命,我變得越來越自閉。在一個下雨的夜晚,跑出家門我不知道跑了多久、哭了多久,隻記得我站在大橋上,然後就…
眼淚滑下我的臉龐,突然跑進來四個男人。我死命的抱著被子,小聲的問:“你們是誰?要做什麼?”那四個人瞪著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又走進來一名女護士。我像見了救星一樣大叫:“快救救我。”但是說完我就知道我錯了,她麵無表情的走到我麵前,手裏還拿著一個針管。我的身體覺得一陣刺痛,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卻躺在一個小黑屋裏,坐起身環顧四周,屋子裏什麼家具也沒有,隻有一張硬板床和一個凳子。在房間的四周敲打著牆壁,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樣的聲音是空的。我也隻是在電視劇上看見過而已,這是現實不是電視劇啊!失望的我回到床上,心想:這回我死定了。我該怎麼回家,但是我一個小女孩從不跟人結怨,誰又會無聊的跟我開這種玩笑呢?無數的問題在我腦中打轉兒。終於門被打開,走進來一位中年男人,黃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白白的皮膚,高挺的鼻子,大約185公分的樣子。深藍色的軍服,胸前還掛著好多紅紅綠綠的東西,應該是個官銜不小的長官!他走到凳子前坐下,點燃一支雪茄看著我說:“你對現在還滿意嗎?”我發瘋了似的大叫:“你把我變成這樣你問我滿意嗎?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個男人笑著說:“你想回到以前,靠藥物維持生命,成為別人眼中的怪物、家人的負擔。”
“是!!!”我連忙回答。他冷冷地說:“以前的你已經跳河死了。”我跌坐在床上,“你騙人,我明明還活著、我還有呼吸、我還有體溫、我沒有死、我想回家,爸…,媽…”他走到我身邊抱著我說:“你隻有兩個選擇,聽從我的命令,好好的活著。不聽話你就隻有選擇死亡。”聽完他的話我哭的更凶了,他站起身走到門邊,回頭對我說:“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你自己好好想想。”通往外界的大門就這樣被緊緊的關上,同時也把我的心緊緊的關上。我想爸爸媽媽,我好想抱著爸爸,好想躺在媽媽的懷裏,我好害怕,真的好怕。如果這是一場夢該多好,夢終究有一天會醒,但是這並是夢。一個小時很快的過去,但是我還沒有做好決定。正在這時門再一次的被打開,那個男人又走了進來,他看著我說:“你做好決定了嗎?”我低著頭說:“嗯,我要活下來。”他笑著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吃驚的說,“沒想到外國佬的漢語說的這麼好”。他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轉身離開。我坐在床上想著剛才的決定,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但是我告訴自己我隻有活著才有希望回家。我的決定是對的,堅強的活下去才是我該做的。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我的背好痛,睜開眼睛,鞭子狠狠的抽在我身上。床邊多了兩個外國女人,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雪白的皮膚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好想上去捏一下。在我看來外國的女人長的都是一個樣子,可能因為我是中國人的原因。我被暴力的拉下床,她們也用漢語跟我交流:“快點出去,你以為你是來度假的嗎?”話音剛落,皮鞭又重重的打在我的身上。
我離開了那間小屋,外麵的空氣好新鮮,盡管陽光很刺眼,我還是很開心,就像籠中的鳥兒終於飛離開那個籠子一樣開心。刺眼的陽光讓我無法睜開眼睛,但是我總覺得好像有好多人在看著我。等我看清眼前的場景,我驚呆了。幾十個人站在我麵前,我不由的後退了一步,卻又被推了回去。我站在那些人的前麵,渾身都在顫抖,頭上流了好多汗。我看著那些人各個都是練家夥,這要是操練我?我還不被打成肉餅。我回頭對那兩位美女說:“你們要讓我當陪練嗎?我好像不夠給力要是沒什麼事,你們就讓我回到那個鳥籠子吧!”拿鞭子的美女回答說:“你哪來那麼多廢話,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啊!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等著一會受刑吧!”我們有被帶到了一個大操場,我在電視劇裏看見過,這應該是專門訓練特種兵用的操場。正中間是一個大水泥坑,四周還有好多訓練體能的障礙物,心想:這回我算是交代在這了。我被拿皮鞭的女人推到泥坑中,然後對那些人大叫:“你們也都下去,告訴那個臭丫頭,什麼叫做生存,哈哈…..”話音剛落那些野人就像瘋了似的向我撲過來。“我的媽呀!救命啊!”我四處亂跑,心想:這哪是讓我學會生存,這就是在讓我早點去見閻王爺。那些人是不是腦子壞掉,生存有這麼教的嗎?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我被甩來甩去,沒有力氣反抗也隻有選擇認命。最後我痛的沒有知覺,就這樣我昏了過去。等醒過來時我卻躺在在我的在床上,但是我的床邊多了一份食物,肚子開始唱空城計,這時我才發現,我好像還沒吃過東西,剛才大負荷的體力勞動讓我體力嚴重透支,是該補充一下能量。我剛伸出手,劇烈的疼痛讓我的手停在半空中。我那不爭氣的眼淚又再一次的掉了下來,我告訴自己要爭氣,要堅強的活下去,但是我真的挺不下去。思緒在腦中環繞,身上的疼痛刺激著我身體裏的每一根神經,讓我動彈不得。我看著床邊那可口的飯菜,我的口水不停的從嘴邊滴下來。最後我終於強忍著疼痛坐了起來,正在我要開動的時候,門被輕輕的推開。走進來一位中年女人,個子不高,身材勻稱,麵容慈祥,穿著黑色的日本和服,腳上還發出噠噠的聲音,我心想還真是挺懷舊的,還穿木屐啊!這都什麼年代,我連忙退回到床裏抱著被子。她走到我麵前抱著我,“可憐的孩子,媽媽知道你不會丟下媽媽不管的。”我用力的推開她,但是我卻以失敗而告終就隻能小聲地說:“你要不要去看精神科…,雖然我不知道你發什麼神經,又為什麼會認為我是你的女兒,但是麻煩你放開我,我很疼!”我說完這些話她好像沒聽見似的,更用力的抱著我,我隻能以退為進,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嗎?“媽媽…,你抱的我好痛,快放開我,我快窒息了。”這句話剛說完就有效果,她輕輕地鬆開又扶我坐好,還給我上藥,我們就攀談了起來,從她口中我得知,她名叫山口詠子,日本人,雖說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信息,但是我畢竟不懂日語,她說她的我說我的,這叫一個鬱悶。天天都是重複著過日子,就像電腦中的copy,但是我相信沒有永遠弱者,我經過這幾天的努力,我終於有了進步,至少不再是那個隻會挨打的girl,而是一個也會反擊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