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在外麵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人說了,但掃楊真的麵子,揭對方老底這種事情他還是很願意做的。
“本人學無術,也不治什麼典,不過是恰好看到鄧老先生有功於大華國,所以過來看看。”楊真本來不想理他,不過畢竟林微這麼尊重,他倒也不好駁了對方麵子。
“是麼,那怎麼敢來托大,給人治病?”
“大首腦,大首腦,小人在睡夢中不知道多少次見到你的仙顏麵,你怎麼就這樣離我而去了呢?”那鄧通突的又掙紮起來。
“鍾大師,我父不行了,你既然本事驚天,快來看看!”鄧衝心裏氣急,就聽著這些貨色鬥氣,他卻不能發作。
鍾南山冷哼一聲,暫時把楊真放到一邊,急忙到了床前。
“日子太晚,現在本宗沒有多大把握!”這人臉色一變,卻是看出來時間拖得太久,鄧通有點回光返照的感覺。
“沒有把握還牛、逼什麼,不會就讓開。”楊真腦袋看向窗外,好像是在對著窗外的鳥兒說話。
跟著鍾南山一起來的那幾個家夥立即把楊真喝斥,“你這小子怎麼如此沒有口德,不知道鍾大師是客氣麼?”
鍾南山差點氣死,沉吟半晌,“取我的金針來!”
後麵那兩個鼎紋不過初級靈根的家夥立即把一個針盒拿了出來。
鄧衝立即讓開,大氣都不敢出。
那針尖閃爍著金芒。
一道金光從鍾南山手上透出,直接壓向鄧通的頭頂百彙。
又是一道金光直接壓向風府。
接連不斷金光打出,全是他身上的火靈神魂靈氣在發揮作用。
鄧通漸漸的安靜了下去,神色恢複紅潤,看起來好像還好了點。
接著鍾南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開始沉吟起來。
“我父是不是能治?”現在局麵鄧衝再怎麼也看出來點點眉目。
“暫時壓製他的回光返照的情形,如果想好還得用藥,我隻有三成把握。”話說鍾南山其實說話還是比較負責任。
“用風府風,鹹清草,絡真丹混合,再加火靈煉製,大概三個時辰能夠出藥,給鄧大人服下,有三成的機會醒轉,不過死翹的可能性高達七成,就是說一百個人中得死掉七十個,小鄧大人你可得想清楚了。”楊真又開始陰陽怪氣。
明明他看向窗外,可是這些人在做什麼,好像他看得到聽得到一樣。
隻因為過流雲曾經的煉丹本事,楊真至少繼承了三成有餘,可以想像等到他神魂再度強大的時候,他的丹道更會登峰造極,直列聖人。
“小子,誰要你說,誰都知道!”鍾南山後麵幾個丹師又將楊真痛罵。
“說都能說,不過這還真丹非得火靈根人級才能夠練出,你們幾個廢物會說能練出來嗎?”一句話直接說得對方啞口無言。
其實這針刺與煉丹法門人人都懂,不過什麼時候刺針,什麼時候煉丹,那可就不好說了。
這些家夥也是看到鍾南山刺針的手法之後,才想起這個搭配。
這是公式化的搭配。
“是麼,我什麼方子都用,卻偏偏不會用你方子裏麵的藥材。”鍾南山刷刷刷刷大筆幾揮立即開出丹方,交給鄧衝。
鄧衝慌不迭之的卻叫人到藥房中取藥。
“五分針來!”後麵幾個家夥又遞上一支短針。
楊真搖了搖頭,再不看鍾南山。
這貨自尋死路,到時候不知道能不能收得了場。
眉頭、眉中、眉尾三連針。
三連之後,又三連。
針法看來雜亂,其實每一針都顯示出診治人的超高技藝。
鍾南山這次完全不用魂力金光,直接徒手針刺。
看得林微、鄧衝、其他人都目瞪口呆,隻因為這針法從來沒有人見過。
九雲龍紋針法!
林微首先叫了起來。
這針法傳自外域,流傳到東方至少有數千年。
這針法妙就妙在根本不用神魂靈力,雖然妙用無窮,但與丹師們平時所用的針法差距太大。
所以東方並沒有幾個丹師敢用這樣的針法。
能夠用的無一不是國之支柱。
鍾南山當然當得起。
看到這樣的神技,林微甚至把楊真直接拋到腦後,開始觀摩起鍾南山來。
“這針法是道宗不世傳的針法,也就我們幾個老鬼偶爾用用,神妙雖然神妙,但風險極大,你們最好不要學。”雖然這麼說,鍾南山語氣卻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