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發福帶著陳玄之進入了現現場,隻見一個身穿道袍的人躺在地上。
陳玄之仔細看去,正是那天的那個老師,而旁邊的桌子上擺放著一些法器。
陳玄之低頭沉思著,卻也沒什麼思路。
“少俠,怎麼樣?”,劉發福問到。
“還沒頭緒”,陳玄之搖了搖頭,心裏想著,自己雖破了他的法,但也不至於置他於死地,“也不知道是被人害死的,還是被厲鬼害死的”
陳玄之和一幫警察折騰了一早上,也得不出什麼結果。
下午,第一節是體育課,體育老師在讓學生跑完步,就讓他們自由活動了。
陳玄之一人坐在花池旁,看著籃球場上奔跑著的同學,心裏卻一點也沒有想要融入他們的想法。
午後的陽光照在陳玄之的臉上,一陣風吹過,掀了掀他額前的劉海。
想起自己從小便隨著韻真道長學習道術,每當寒暑假,就跟著他到處斬妖除魔,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經曆人間百態,好多時候,陳玄之都在問自己,人生就是這樣嗎?
“你在想什麼?”,夏雨婷朝著他走來。
“我在想,人為什麼活著”,陳玄之淡淡的答到。
“那你想到了嗎”,夏雨婷到了他身旁坐下。
“還沒有”,陳玄之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些苦色。
“人活著,為什麼一定要有什麼理由?隻要開心就好了”,夏雨婷說到。
“可是,有什麼好開心的事?是像他們一樣?”,陳玄之指了指球場上打著籃球的男生。
“也不一定是什麼樣,比如我,我覺得跟你在一起就特別開心”,夏雨婷看了看他,嘴角露出淺笑。
“你知不知道,其實我對你,就像對其他人一樣?”,陳玄之淡淡看著眼前的夏雨婷。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就像飛蛾撲火,它那麼傻”,夏雨婷自嘲的笑了笑。
“她那麼傻”,陳玄之心裏默念到。
第二節課,學生們回到了教室。陳玄之與夏雨婷前腳剛進教室,那個經常纏著夏雨婷的男生又來到了他們班,朝著夏雨婷走來。
“老婆,一天沒見到你,想的我心都萎了”,男生朝著夏雨婷嘿嘿一笑,然後朝著旁邊空位坐去。
夏雨婷看也不看他,從桌箱裏拿出課本來。
“老婆,你咋不理我?”,那男生說著,用手扯了扯夏雨婷的書。
“這位同學,我叫夏雨婷,還請你叫我的名字,另外我們也不熟,所以求你不要在來找我了”,夏雨婷冷冷的說到,從陳玄之那晚上救了她之後,她就想著,隻認他這一人。
“哎,老婆,你別這麼生分啊”,那男生說著向前去抓住了夏雨婷的手。
“臭牛氓,你放開”,夏雨婷有些生氣的大聲罵到,甩開了拉著她的手的男生。
班裏的人聽到聲音,朝著這邊看來。
見當眾出醜了,那個男生不由得惱羞成怒,朝夏雨婷罵到,“臭婊子,還真以為爺稀罕你啊”
夏雨婷並不說話,因為越說就越糾纏不清,所以隻是冷看著他。
“怎麼,啞巴了?跟你說話是賞你臉,爺身邊的女人多著了”
“嗬嗬”,一直沉默不語的陳玄之笑了笑,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
“小子你笑什麼”,那男生朝陳玄之怒吼到。
“笑你”,陳玄之抬起頭,挑釁的看了看那個男生。
而夏雨婷見狀,連忙朝他擠了擠眼神,而陳玄之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