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地行獸痛苦的嘶鳴了起來,立馬盾土,欲想逃之夭夭。
吳良豈會讓它輕易的逃脫,大咧咧的嘲地麵吐了吐口水,目光緊緊盯著即將向下凹陷的土包,他掄動著手中的大刀猛力向土包插出,刺耳的嘶鳴聲從地下傳出,滾燙的鮮血飆射而出,幾乎將地麵染得通紅一片。
“媽的,想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吳良恕喝了一聲,地行獸雖然盾土而逃,但是它身受重傷,所過之處的地麵都隱隱滲出鮮血,吳良縱身一躍,手中的大刀在次猛力插立在地麵上。
“噗。”鮮血在次從地麵上飆射而出,地行獸痛苦的嘶鳴一聲,隨後在也沒有任何動作了。
吳良將大刀給扯了出來,以刀為鏟將地麵鏟出一個凹坑,將盾在地中的地行獸給扯了出來,隻見如木盆大小的身體出現了兩個窟窿就連腸子都能夠看到。
候強也是連聲稱讚,而牛墩也屁顛屁顛的湊了上來,憨厚的笑道;“大哥就是大哥,出手果然不凡。大哥又救了我一命,今後我牛墩跟定你了。”
吳良哈哈的笑了起來,常慣性的拿出匕首破開地行獸的胸膛將妖丹給取了出來。
如今自已下山的目的已經完成並且還在‘吳德’身上收刮了幾件好東西,吳良也開始尋找走出山洞的通道。
當他與牛墩兩人走到通道的拐彎處,愕然發現了另一個通道似乎有人並且對方至少有兩至三人,他立馬將手中的月光石放進了存儲袋中,仔細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牛墩低聲問道。
“先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吳良低聲道。
那條通道中傳出中氣十足的聲音;“馬四炮,蕭峰,無論如何我們都得找到李德,如果他在山洞裏出現了意外的話,我們也不用回去了。”說話的那位男子也深知李德的身份,他可是銀月團團長李麒的親弟弟,沒想到進入山洞不到一個鍾的時間就走散了,而三人也正是銀月團的人。
蕭峰?我靠,連名字都敢用,他的爹娘也太有才了,要是被南院大王知道的話,非得被氣得死不瞑目,從墳墓中爬出來,你這小子居然敢玷汙我的名字。吳良雖然沒親眼見過蕭峰真實麵貌,但是他隱隱感覺到這個家夥用蕭峰二字簡直對南院大王來說是一種赤.裸裸的侮辱。
吳良的猜測果然驗證的,隻聽見蕭峰的聲音格外的陰柔倒像是個娘娘腔一樣,道;“李德的修為不錯,為人也是機智,不會遇見什麼危險的,隻是與我們失去了聯係不必太過擔憂。”
“不管怎麼樣,也得先找到李德在說。我從這條通道,你們從那兩通道吧,一旦發現李德,就第一時間裏用通訊符來通知對方。”說罷,三人分別走進了三條通道。
由於吳良躲在拐彎處,也沒有看清楚這三人各自走進了哪條通道,也正好這個拐彎處隻有三條通道,也就是說吳良與牛墩從任何一條通道也將會與他們三人碰麵的。
“大哥,我們現在又怎麼辦?”牛墩直接將吳良當成了出謀劃策的軍師一般。
“三條通道走哪一條都會與他們碰麵的,我們走這要通達吧。”吳良指著左側的通道。
“行,一切都聽大哥的。”牛墩腦袋簡單也懶得去想事情,吳良說從哪條通道,他就從哪條通道。
在通道中穿行了好一會兒,又出現了一條分支,吳良也是頭疼到了極點,這他媽哪像是山洞,倒像是一個迷宮。
為了節約時間,吳良與牛墩兩人分別走進一條通道中,分別前,吳良深知二楞子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也隻得痛心的送給了自已小弟兩張法符,一旦遇見危險,二楞子就可以依靠法符逃離。
吳良在黑暗的通道中穿行了好一會兒就發現前方有一男一女,那位男的他不認識,修為在凝神九重境足足高了五個小境界,而那位女的她可極為熟悉也正是自已這一隊的人員名叫趙清,她本來有一位男道侶,至於為何會與這位不認識的修士在一起,他就不知道了,估計是走散了或者另有原因,這黑燈瞎火的,四處無人,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正好合適。
在沒摸清情況時,吳良則悄悄的潛伏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後麵觀察著這一男一女到底屬於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