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這一秒不知道下一秒的事,有些狀況總是會從天而降,讓你措不及防。腳踩纖細的高跟鞋,一件嫩黃色紗裙,身姿輕盈曼妙的水青青邊打電話邊往大樓的方向走,因為專注於電話,個沒留神兒,一腳踩進窯井蓋上,纖細的跟子牢牢地卡在了縫隙裏,掙了幾掙,也沒能將鞋子拔出來。
水青青隻好身體前傾,然後卯足了勁兒試圖將鞋子從縫隙裏拔出,許是用力過猛的緣故,沒有絲毫防備的水青青整個身體向前撲過去,因之突然,水青青都來不及控製倒下的速度,完了,這不跌個鼻青臉腫看樣子是對不起父老鄉親。
隻是,水青青並沒有摔在硬邦邦的地麵,代替那冷硬的是一個溫熱的身體,而她正以趴伏的形式於那身體上,且好巧不巧的,她和那個人是嘴對嘴的狀態,也就是說,自己在撲倒這個人的同時,還熱情的獻出了自己的吻,現在是怎樣的狀況,水青青大腦飛速的運轉,眼珠兒也上下翻轉,唯獨嘴巴還貼在那個人的嘴上,天地良心,她是真蒙住了才忘記自己和某人正處於接吻狀態。
身下的人似乎並不喜歡她如此的熱情,迅速的測過臉,結束和她的親吻,水青青這才得以看清那個人的臉,不看則已,一看,水青青真想立刻鑽到下水道裏去,此時在她身下正瞪著眼怒視她的不是別人,是歐陽瑞,也就是說她撲倒了歐陽瑞,還主動的和他來了個嘴對嘴的親密接觸。
“恩恩,那個。”歐陽瑞指了指還伏在自己身上的水青青,一臉的嫌棄,這剛停好車準備去公司,就遭遇了突襲,突襲也就突襲了還成了肉墊兒,如此也就都算了,竟然還給別人吃了豆腐。
“噢,對不起,對不起。”此刻水青青的大腦才歸位,她迅速的起身,很是尷尬的笑了笑。
歐陽瑞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雖然屁股被硌的生疼,但礙於有人在場便也隻能忍著,然後狠狠的瞪了水青青一眼,便轉身走進旁邊的大廈。
看看已經成功斷了的鞋跟兒,和稍稍有些擦破的胳膊,水青青使勁兒的搖搖頭,要知道今天會發生這麼鬱悶的事,出門前她一定先拜過各路神仙。
到了辦公室,歐陽瑞拿了N張紙巾使勁的擦拭自己的嘴,大有將其退一層皮也不解氣的架勢。
“這是跟誰過不去?來拿自己出氣呀。”不知道什麼時候丁韓宇推門進來。
“怎麼跟幽靈是的,一點兒聲音也沒有。”歐陽瑞沒好氣的說。
“我可沒惹你,你可別把氣撒我身上,到底是誰得罪我們歐少了,要不要我給他定個罪?”
“算了,想起來就窩火,就當是被豬啃了。”歐陽瑞將紙巾丟進垃圾簍。
“被豬啃?怎麼?掉豬圈裏了?”丁韓宇好笑的看著他。
“隻知道幸災樂禍,你還是朋友嗎?”歐陽瑞丟給丁韓宇一個紙團。
“這不尋思著你有自愈的功能嗎。”
同樣一腔怒火的水青青更是氣惱不已,撲倒誰不好,偏偏撲倒他,撲倒也就撲倒了,幹嘛還非要親上去,看那小子的眼神兒,簡直就是鄙夷外加嫌棄,他還好意思嫌棄,自己活了20幾歲,還從沒對誰獻過吻,而且還是初吻。
一腳高一腳低的進了大樓,好在今天電梯給力。
“哎呦,大美人兒,你這出去一下,這回來怎麼就跟打劫了一樣?"看到水青青這副模樣,尹冰兒十分詫異。
“嗯,遭劫了,失財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