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這一挑,紅裙下霎時露出雪白滾圓的長腿一角,緊束的紅裙更加襯托出纖細有力的腰肢,胖子看著愈發蕩漾了,口中突然一哼:“哎呀,好疼”。
蘇染心裏一跳,看胖子的表情似乎真的是這樣,匆忙上前一步,急道:“不凡,你怎麼了?”
胖子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我就是心疼,老子他娘的太想你了,想的心疼”。
蘇染便知上了當,可是胖子已然如餓狼般撲了上來,直接將蘇染拽到了床上,一個翻身便壓在了蘇染身上,粗大有力的手掌毫無偏差的便落在了那一雙高聳的雪峰上。
給胖子一捏,蘇染白皙的臉頰愈發緋紅滾燙,連連斥道:“你好壞……你太壞……”
不等蘇染說完,胖子便很嫻熟的用自己饑渴滾燙的嘴唇封住了染姑娘的紅唇,體內燃燒已久的火焰驟然爆發,底下的蘇染一陣呻吟,身上的紅裙也被胖子粗暴的扯去一片,立時露出一片傲人挺拔的雪白來。
幹柴烈火,可是好久沒爆發了,在神魔教的時候,昭陽這丫頭老是壞胖子好事,成天粘著蘇染,叫他無從下手,胖子這段壓抑的秘密心事可是憋在心裏很久了。
秦不凡狂烈的親吻著蘇染的紅唇,帶著粘粘的溫熱便伸進了蘇染的口中,一時間猶如江河決堤,伴著濃濃的愛意,兩條溫熱躁動的小蛇肆無忌憚的交纏在一起,胖子的下身也愈發的挺直,像是一頭猛獸充滿了對深淵的渴望。
這時候窗外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不過幹柴烈火已然爆發,對腳步聲充耳不聞。
一襲綠色長裙站在了門宇處,輕輕的敲了敲開著門窗,她的心裏甚是忐忑,芳心撲通撲通跳個不住,此前她一直想到這邊過來的,可是又沒什麼理由,可偏偏的似乎冥冥中自有天意,師祖傳話叫她去見一見胖子,待明日到會館一敘。
她喜上眉梢,心裏卻越發慌亂矛盾了,一番仔細的梳妝打扮,直到覺得很正式了,方才動身過來,此時她一身綠色長裙,發絲間插一支翡翠玉簪,束著飛仙髻兒,麵若秋月,色如春花,宛如謫仙一般出塵脫俗。
她敲了敲門,可裏麵一點反應都沒有,興許那人是睡著了,便慌亂著向著內間走去,可是剛踏進一小步,她登時呆住了,裏麵汙穢的景象登時讓她臉色飛紅,一陣觸目驚心愣在了原地。
“啊”,蘇染一聲尖叫,玉手匆忙一扯,便將帳幔拉了下來,胖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心急的居然連紗帳也沒取下,不過這時候心急不是重點,重點是外麵站著個人,正神色複雜的盯著自己,那無盡複雜的眼神裏似乎充滿了怨念、無奈、乃至憤恨!
好在幹柴烈火剛爆發不久,蘇染的上衣隻褪去了一般,胖子衣著依舊完整,胖子又拿出給大匈奴做帳篷的臉皮來,嘿嘿笑著撓了撓頭故作訝異道:“趙師妹,你怎麼來了?”
這時候,手足無措,玉麵緋紅的趙青玲才反應過來,匆忙轉身便向外跑去,強忍著嗚咽留下一句話:“師祖,叫你明晨去會館一敘”。
趙青玲腦海裏一片空白,淚珠兒簌簌的滑落,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流淚,可就是止不住的想要哭,這一刻她突然發現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悲傷中,像一葉浮舟在苦風淒雨中飄搖,那般的無助。
人家和道侶在一起,你哭什麼?你為什麼要哭?
趙青玲這樣想,眼眶裏的淚水卻愈發多了,她的心好疼好疼,可是誰又知道呢?
這一刻她心裏似乎又響起了師父凝雲上人那句無奈的歎息:“你若是輸了,便是輸掉了你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