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星辰出來幫陸俊解圍,從淩雨那裏要了解藥,陸俊這才慢慢的好了起來。晚上四個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其他三個人都離陸俊遠遠的,生怕那股味兒又回來,影響他們的食欲;
看見三人的摸樣,陸俊心裏氣急了可就是臉上沒有表示,笑話,還敢有所表示,那以後還要不要吃飯了。總之陸俊現在堅持一個原則,不吵不鬧不溫不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陸俊可是君子呢,怎麼能和女人一般見識;
從頗受打擊道自我感覺良好,這家夥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套用他的話說: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餓肚皮,咱這是境界;聽了這話星辰無語的搖了搖頭,暗歎道;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家夥的奇葩之處呢;
山中的夜晚還是比較冷的,星辰從戒指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毛毯給每個人送去一件,自己則一個人沿著竹屋後一條小道向山中走去;陸俊一看星辰走了出去,自己留下來和兩個擅長整人的女人在屋裏也沒啥意思索性就跟了出來;
一年多未回來,父親墳頭上滿是雜草;看著周圍黑黝黝的大山,星辰感覺父親不管是活著還是走了都是那麼的孤單,一座孤墳埋葬了自己在世上最親的父親,卻埋葬不了他對父親深深的愧疚。此刻星辰感到自己是那樣的孤單,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苦楚,跪在父親的墳前嚎啕大哭,好像是一個孩子在向自己的父親哭訴一般,隻是父親永遠也看不到,永遠也聽不到;
聽見星辰悲痛欲絕的哭聲,陸俊才知道自己的大哥表麵堅強其實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兒,孤苦伶仃的活在這個世上,即使他的實力再強,他也終究是個二十一歲的弱冠青年;
漸漸止住哭聲的星辰,將父親墳頭的雜草盡數祛除。一個人坐在墳頭望著不遠處的竹屋,本來這次回來打算給父親立一塊墓碑的,可自從得知父親的身份後,星辰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而那些黑衣人幾十年如一日的找尋父親,多半是為了那把天璿劍;若是替父親立了碑,日後有人找到這裏,本該安眠的父親肯定會被打擾。
想到這裏星辰一臉的猙獰,你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要將你們連根拔起;
“大哥;”陸俊從一旁走出來,低聲道;
星辰對著陸俊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來;
“大哥,血刀門的人是不是就是你的仇家,伯父是不是被他們害死的,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兄弟就告訴我;”陸俊的聲音中透著幾分激動,盯著星辰的雙眼正色道;
“那些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簡單,血刀門的人是我的仇家不假,可也隻是其中兩個人,而這兩個人充其量也隻是小雜魚而已;”星辰沉聲說道;
光是最外圍的人員個個都是王級的實力,陸俊不敢想象內部的核心人員會是什麼樣的境界,大陸上真的有這樣的勢力嗎,就算是東南地域的超級門派鬼域也沒有這樣的底蘊,別忘了這股勢力還低調的嚇人,連霍老那樣的人物對此都是知之不詳,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大哥,既然對方的實力這麼強橫,我們一方又勢單力薄的,倒不如先建立了個屬於自己的勢力,以後再謀定而後動,天下之大總不能那裏都會碰到那些人吧;你不是說那些人還會再出現嗎;”陸俊當下出主意道;
“你說的我都明白,說實在的,我也想建立個勢力,可是建立一個勢力需要的是人和錢,這兩樣我都沒有,憑著我身上那一百來萬金幣,是招不到好的人手的;”星辰苦笑道;建立一個勢力自己何嚐不想,但是那苛刻的條件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