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駕到;”一聲宮廷特有的聲音響起;
眾人紛紛起身離座,對著首座上那道身影行跪拜之禮,整個大殿之上隻有兩個人沒有跪拜,一個是顧長風,他是紫金將又是忠勇公可以見駕不拜,另一人就是星辰,在星辰眼中能讓他雙膝跪拜的隻有生身父母,其他人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不過星辰此行是代表學院,因此也彎腰施禮,以示禮貌。
“大膽,何方小輩竟然敢對陛下如此無禮;”一旁的侍衛怒喝道;隨著侍衛的大喝,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除忠勇公外還有一人未參拜陛下,隻是當下都心生疑慮,這年輕人到底是誰?
那位大喝的侍衛被星辰隨意的目光一瞥,頓時感覺仿佛身處冰獄一般的寒冷,所幸的是那種冰冷的感覺來得快也去得快,可即便如此,侍衛的額頭也是布滿了細細的冷汗,心想這人究竟是誰?一瞥之下怎會如此詭異。
“在下,青山武學院司馬星辰見過陛下;”
聽到這樣的回答,眾人這才明白過來,青山武學院在帝國內地位超然,院長更是聞名大陸的東皇,那樣的人物見到陛下不拜可以理解,可怎麼這小子也是如此,難不成他真把自己當做的是東皇。
“嗬嗬,陛下有所不知,這位司馬星辰不但是東皇的學生,同時也是劍皇的學生,此次兩位院長另有要事,特地讓他作為代表,參加三皇子成人禮;”顧長風見國主麵露不悅,連忙解釋;
天哪,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能同時拜東皇和劍皇為師,這樣的身份來參加皇子的成人禮青山武學院算是給足陛下麵子了。
“沒想到他竟有如此身份;”角落裏一青年幽幽的說道,看其容貌竟是當日落日城外的那小侯爺。
“克兒,就是這小子破壞我們計劃的嗎?怎麼身份如此了得;”一邊的永城侯一臉的氣憤。
“既然是兩位院長的高足,就不必多禮了,隨同諸位一同就坐吧!”龍椅上的陛下顯然是極為的高興,雖然沒有請到名動天下的東皇,但是此次星辰前來不僅代表了青山武學院更是代表了東皇和劍皇兩位前輩,也讓他倍感欣慰。
眾人紛紛落座後,接下來就是一些皇家的禮儀樂章的,看的星辰眼睛直犯困,若不是無人退去,他真想馬上立開這地方,怪不得霍老不來呢!一幫人吃吃喝喝,滿嘴的客套話,讓人看著就煩。
“陛下,今日正好皇子成人禮,末將久聞青山武學院中的老師個個武修精湛,不知可否請兩位代表可否賜教呢;”永城侯身邊的一侍衛起身說道,這侍衛說出此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永城侯眼中的氣憤;
“於傑,放肆,今日皇子成人禮乃是喜慶之事,你竟然挑釁貴賓,敢當何罪;”顧長風見有人針對星辰二人,不由大怒。人是他請來了,若是星辰與王鬆在琉璃城被刁難,日後有何麵目再見霍老。
“忠勇公不必動怒,既然這位大哥有意切磋,我等怎好敗其興致呢,隻是不知陛下意下如何;”看見那位小侯爺就在那侍衛的旁邊,那麼中間那位中年人大概就是永城侯了,星辰不待對方開口說話立刻開口道;
“難得兩位有如此雅興,寡人同意,也好這各位皇子開開眼界;”
殿前廣場上,於傑昂首而立,絲毫沒有將剛剛小侯爺對他的告誡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這兩位青山武學院的老師也太過與年輕了。有的人就是這樣,肌肉太發達難免腦子不好時,於傑挑釁似的看著星辰與王鬆所在的方向,被別人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星辰兩人也感到有些無奈,最後王鬆搖搖頭漫不經心的走了出來,讓他和這樣的切磋,簡直就是一種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