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隨即便翻開羊皮卷,仔細的看著上麵所著的文字,按照其上所指示的開始左右右左的遊動手腕來控製著兩指之上的火苗,憑借著較為龐大的精神之力,現在學習武技靈技不像在秦關城學習狂獅破泰那般吃力,像一些低級的武技幾乎隻要多次運用便可以熟能生巧。
開始的時候那一撮火苗隻在指尖跳動,繞著手指,忽而像小蛇一般遊走指上,忽而像頑童從食指指尖跳動到無名指指尖,秦少將五指握拳,然後迅速伸掌,原本一指一撮小火苗變成了五指指上都是小火苗,而後秦少控製著他們,將他們彙聚於食指,聚成一團較為大些的火苗。
就在最後一撮火苗彙集一起的時候,秦少食指指上的火苗一陣躁動,火苗突然竄起幾丈高,秦少隻聞到一股燒焦羽毛的味道,心中大想不好,火勢將眉毛都燒焦,於是伸出另一隻手來感受一下。
“完了完了!破相了!”秦少手指感受到了那被燒成微粒的毛發不禁大為失措。
就在他為燒焦眉毛的事情分心的時候,那幾丈高的火苗將禪房的房梁燒著,火勢很快就蔓延開來。
最後是一股嗆人的煙味將秦少的心神拉回來。
“不好啊!著火了!”秦少大喊。
......
經過了全寺院上下的共同不懈努力,終於是將火勢控製住了,大夥兒臉上都是漆黑的煙灰,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這位忽然出現的便宜山門護法。
“善哉!善哉!”苦荷一臉的黑煙灰,原本俊俏的麵皮現在也是看不清了。
秦少站在一邊有些不好意思的摩挲著後腦勺,這貨最無恥的地方不在這裏,而是喊完著火之後一直站一邊看著全寺院上下勞累的撲火,這邊這邊那邊那邊的指手畫腳手。
不過這廝也算是沒有昧著良心,出資修繕火燒的禪房。
經過失火風波,秦少也算是有了教訓,接下來的日子裏極為小心的在室外練習禦火術,而且隨著他的勤奮練習,現在至少不會失手少禪房,而且他還可以控製著火苗脫離手指尖,在空中遊離,雖然隻不超過半米範圍,但是進步算作神速了。
......
“放著我來!”秦少看見正在點火燒飯的僧人說道,那僧人一看是便宜護法,便是立馬離開了灶台十幾步,上一次的時候便宜護法就是一不小心將他的僧衣燒著了。
“放著我來!”一位正準備點燭台上的紅蠟燭的僧人嚇了一跳,連忙告饒。
“放著我來!”
“這次又是哪位師兄弟?”旁邊屋外正在掃地的僧人有些無奈自言自語道。
“放著我來!”
“......”
盡管秦少有時候將事情弄得有些雜,但是總是能夠善後,所以寺院的僧人也都沒有說什麼,隻是碰見了便宜護法相視無奈一笑,不過經過一次次的放著我來,秦少倒是將寺院之中的所有僧人混的算半生不熟了。
“苦葉師弟,早!”秦少經過幾天的折騰終於是將傷痛養好了,一大清早便去廚房守候著,將準備做早飯的苦葉的灶台生火之後,又向殿堂走去將其中的所有的紅蠟點燃。
越來越嫻熟的手法令原本連連吃苦的僧人心中一陣寬慰,秦少這樣一來倒是為省下了一筆生火費,這樣的話,寺中的僧人們包括秦少在內,早上吃清粥的時候倒是可以加點醃製的鹹菜。
不過這並不能讓秦少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因為寺院之中的夥食實在是太清淡了,燒菜不說魚肉,連個蔥薑蒜都沒有。
所以秦少決定下山開小灶。